帅警奴隶

帅警奴隶帅警奴隶小军站在我的身边,穿着警服。他长得既帅又讨厌:剑一般的浓眉,大大的眼睛用长长睫毛为装饰的双眼皮保护着,挺直的鼻子,尖尖的下巴,端正的警帽扣住了头仅露出鬓角那天生有些黄色素的头发——一副初中毕业由于学习不好而当警察的不良少年改良形象!
  我坐在小区的休闲石凳上——这是在网上我指定的见面地点。时值初春的黄昏,小区里还有很多人在周围散着步,他正对着我立正敬礼,用不敢很大的声音说:“报告!我叫张小军,是您在网上约我来的!”
  我斜眼看了看他:“你想好了?”
  他仍然压低着声音,但坚决地:“是的!我来了!”
  我指指旁边的石凳:“人多、第一次,你坐那儿说吧!”
  他的身材很棒,很像运动员的体型,虽说我和他一样也有一米八,但他坐到我身边时立刻就显出我的书生气质和体型的单薄——这样一个壮实的帅小子就这样甘心地成了我的奴吗?
  他递过一个档案袋:“我的奴隶简历、自愿申请书以及按您的要求自拍的裸照全都在里面了——如果我有反悔,您随时可以将它们公开!”
  我抽出申请书瞟了一眼,看到了他咬破手指盖上的几个血手印……他声音仍然很小,但很诚恳地:“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奴隶!白天我是警察,但下班就完全属于您了!”
  我故意地:“那你随时可以借上班为由不听我的了?”
  他咬咬牙:“不!我什么时候都属于您!只要您下令,我随时可以辞职!”
  我笑了笑:“放心,我要的是警奴,不会要你马上辞职的!奴隶守则背熟了吗?”
  “是的!”
  “那就走吧!”
  我带着这个在网上已调教了三个月,马上就要全天候被我捆绑虐待的帅气小警朝我的住房走去,一个怎样的岁月会等着这个帅哥呢?
  我带着小军到了住处,这里是用小军汇来的钱装饰起来的。在网上认识了这条警犬后,他终于在我的视频调教下把辛苦攒下的钱汇了过来,我用它们购置了各种为小军准备的专用刑具、镣铐、狗笼等——从今天开始,这些东西就要派上用场了……我打开房门,带着小军进了门,转身锁上门,正想发号施令,那条警犬却突然“朴通”一声在我身边跪了下来,分开两腿、双脚在脚裸处交叉,双手乖乖地背到身后在手腕处交叉,分明地说道:“报告主人,贱货警犬张小军前来报到,请求主人捆绑!”——他显然知道房子里安了消音器,因而说得分外响亮,全然没有了刚才在楼下的小声小气。
  嗯,网上的调教显然起到了效果,这条狗很懂一些规矩了——我心中有些高兴,低头看看他,发现他鸟窝处已经有些鼓起,“这个贱货还真是有渴求啊!”我心里想。
  我伸出右手狠狠地掴了他两个耳光,打得很重,他英俊的脸立刻涨得通红,性感的嘴唇抿了抿,忍住了痛,用略带胆怯的询问眼光看着我——“贱狗!你的手续办完了吗?”我严厉地问。
  他恍然大悟,慌忙从腰间取下手铐和佩枪,双手捧着举过头顶,毕恭毕敬地交给我——这小子果然没骗我,他真是个带枪刑警——不过从现在开始,他的“刑警”名称有了新的含意!
  我把他的手铐和佩枪放进了保险柜里,他又从上身警服口袋里拘出了警员证、身份证以及银行卡,乖乖地交到我的手上——“刑警”张小军便从此正式成了我的私人物品。然后,他取下皮带,拉下警裤和内裤,让已经直了的大屌完全暴露了出来……我拿出一根麻绳,命令道:“平举双手!”
  他乖乖地向前平举起粗壮的手臂。我把绳从他的后脖颈分来绕过他的两肩在他的肩头处缠紧分别打结,然后开始缠上他的两臂——收紧打结——交叉——再缠臂打结——再交叉……一直缠到他的两个前臂处,形成“猪猡扣”,然后命令:“背起双手,让你的臂膀尽量向后靠拢!”
  他努力地执行我的命令,用力向后背着手臂,绳子绕得很窄,他只好挺起胸脯,使劲地向后用力,让绳子紧紧地贴在胸前。如果不是他穿着警服,缠在他手臂上的绳索一定会深深地嵌进皮肤去。
  我毫不留情地从身后拉起他的双手在他背部的正中位置把他的双手手腕交叠用最紧的手铐铐上。他显然很痛,但又不能反抗,只好咬牙皱着眉忍受着……我给了他一个耳光:“贱货,手臂还分得这么开!”又拿起一条绳子,从后面缠过他的两臂,用脚蹬住他的背,用力把他的两臂往中间紧捆——“啊——!”他终于痛得大叫起来!我又给了他一耳光:“贱狗,你想反悔了吗?”用力又捆了一道,他不敢再叫了,痛得喘着粗气强忍着。我收紧了他的两臂又拉到他手腕交叉处用绳子把他的双手连同手铐一起狠狠地紧捆起来。
  这个帅气强壮的小警察就这样让我捆成了一团。老实说,捆这种奴隶真的很费劲,累得我也有些喘气。
  休息了一会,我用一条铁链把他交叠着的脚祼也紧紧捆在一起,然后拿起皮带对他说:“好了,现在开始进行入门抽打!”
  他费力地扭了扭被绑紧的身体,喘着气回答:“是,主人!”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地响了起来——他有些害怕地抬头看着我,我不情愿地把他的手机拿起他眼前。他看了一眼,说:“报告主人,是警局的电话!”
  我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机丢在他面前的地上,他弯腰费劲地用下巴和鼻尖帮忙才好不容易地接通手机,跪爬在地上与警局通话……接完电话,他跪直身体,向我报告:“主人,警局有临时值班任务要我马上去!”
  “妈的!第一次就这样!”我生气了,一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他疼得倒在地上,喘着气说:“对不起主人,您要不喜欢我到警局就辞职好吗?”
  “放屁!”我又踢了他一脚,“我要的是警犬,你辞职了还玩什么?”
  他努力地挣扎着跪好,连连地磕头:“主人,请您允许我去,我值完班就赶回来好吗?随您给我加什么刑罚都是应该的,如果我不去警局会开除我,我就不能用警犬的身份伺候您了!”
  我拿了一条细绳,系在他的巨根根部收紧,再向上缠紧他的阴茎然后拉直贴在他的肚皮上缠紧捆好,再把他的两个蛋蛋分开绑好缠住,命令说:“不准松开你的老二!值完班回来我要检查!”然后我给他的手脚松了绑……他委屈而又小心地穿好裤子,系上皮带。肚皮上绑着的玩意儿让他系皮带时也不能用太大力。我没有让他带佩枪回去,他只能整束完毕后向我跪拜离开。
  小军去值班了,我生气地拿出啤酒喝了一口——没想到第一次调教就这么不顺利,等这小子值班回来一定得想法好好处罚一下!又喝了两口酒,我突然有了个想法……于是,我拨通了旭仔的电话:“喂!贱狗,你在哪里?”
  电话里,旭仔的声音有些发颤:“……是您吗?您好!我在……”
  我冷冷地命令道:“你给我马上去买根绳子,把你的老二绑起来,二十分钟之内赶到我这儿来!”不等他说话我就挂上了电话。
  旭仔是我的一个奴隶,还不到十九岁。半年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混报着试试的想法做了我的狗奴和刑奴——当然,他的祼照、承诺书、奴隶协议等手续和资料到了我的手上。以前没吃过什么苦头的他整天被绑着挨打受刑,十分后悔,但已经走上了不归路使他难以反悔,于是乞求我放他一马。旭仔是个不务正业的坏小子,考不上高中就开脆成天到街上玩街舞、混日子,对于这种小流氓我当然不会手软。但旭仔连日地乞求,我一时心软便暂时允许他做个随叫随到兼职奴隶。后来在网上认识了小军,我便淅淅忘了他,好久没联系他直到刚才。本来我打算放过他算了,但小警犬第一天就让我生气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以奴调奴的办法。
  十七分钟后,旭仔跪到了我的面前。几月不见,他把头发染成了金黄色,显然是我没找他他以为获得了自由。他穿了一声白色的运动服,连波鞋也是白的——后来我才知道,接我的电话时他正在和刚交的女朋友泡吧,接到电话后明白他伺候男主的奴隶生涯没有接束,便咬牙和女友说了拜拜。
  旭仔拉开裤子,把绑着的老二亮给我看——他终于没敢忘记调教的“本领”,蛋蛋分开绑得很紧、很规范。他背起手,大声地报告着:“报告主人,贱奴罗旭前来报到,请主人指示。”
  我点点头,冷冷地说:“从今天起,你就留在这里做全奴!”
  他绝望地流下两滴眼泪:“主……人,不能再放我一马吗?”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说呢?贱货,以后不准再求我放你一马!是你自己选的,你就老老实实地认命吧!把衣服脱了!”
  旭仔抽泣着回答:“是,主人!”迅速地按命令脱得一丝不挂。我拿起他脱下的袜子塞到他嘴里——这小子外表穿得很漂亮,袜子却显然有几天没洗了,很臭!我没有再用绳子绑他的嘴,因为我知道,没我的命令他绝不敢试图把嘴里这又咸又腻的臭袜子吐出来。
  我用细而结实的麻绳紧紧地把旭仔反绑起来,再绑住他的腿和脚,然后再四马躜蹄地把他的手脚捆在一起吊起来。旭仔很瘦,而我由于刚才的气没消所以下手很重,捆得很紧,痛得这小子不住地哼哼。吊好后,我用乳夹夹住他的乳头,在他的屌上吊上一个钢球——旭仔不能发声,“唔唔”地痛得直叫,俊美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
  我拿起皮鞭,借着气狠狠地朝旭仔身上没被绳子缠住的地方抽了二十鞭!旭仔的“唔唔”声一声高过一声,汗水和泪水不住地滴落……末了,我伸手揪住旭仔的头发把他的脸拉来面对我,对他说:“今天我收了个警奴,他惹怒了我,所以我要用你来处罚他·!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照我的要求狠狠招呼他,如果你不用心,我会用比现在还狠十倍的刑罚来处罚你!听到了没有!?”
  旭仔不顾头发被我紧揪着,用力地点头表示遵命,生怕因嘴被臭袜子塞住我不知道他很听话!——看着这个小流氓痛苦下贱的样子,我知道张小军这条小警犬值班后会有他难以忘怀的第一次了……那天晚上我收拾完旭仔就上床睡了。旭仔被五花大绑的反绑着双手跪在门口等小军回来,双腿双脚也并拢了绑在一起。我把这个贱奴的老二绑好了用绳子拉出来,和夹紧了他双乳的乳夹相联并扯紧拴到了门锁上。他的嘴里叼着我写给小军的命令——只要那条小警犬一回来就必须过旭仔这一关。
  第二天早上我八点过就醒了,单位有事我必须去处理。出到外屋我看见旭仔仍然跪在那里——小军一夜都在值班,还没回来。整晚紧绑着跪着,饶是旭仔这样的血气方刚也有点受不了,跪直绑紧的双腿不住地打颤,但因乳头和老二的受制,加上不敢违背我的命令,这小流氓仍然倔强地跪直着身体,乖乖地尽量一动不动。我没有理他,随便吃了点早点就出门了,我知道我走后这小贱奴一定会想办法“偷懒”,可是他哪里知道我早已用小军的钱在房子的各个角落安装了摄像头,只要他一“偷懒”,那么晚上我回来就有他的好日子过!
  (以下是摄像头摄取的情节)我关上门走后,旭仔很谨慎地等了十分钟,在确认我真的走了后,旭仔小心翼翼地挪动紧绑住的双腿朝门边移动(他怕动作过大拉掉拴乳头的绳子),移到门边时,拴乳头和老二的绳子已经很宽松了,旭仔这才慢慢地坐到地板上把上身和脑袋靠在门上。一夜的罚跪让他腿脚都麻木了,他费力地动着捆得紧紧的腿脚好让遇上紧急情况时能用最快速度跪回原地(这小子以前一定是“偷懒”不少次了才有这样的经验)。然后,他把耳朵紧贴在门上(随时关注着门外的动静),闭上眼睛休息——毕竟一夜没合眼了……小军没让旭仔睡多久——他值完班就连忙地赶了回来——我告诉他钥匙在门前的脚垫底下,所以旭仔在睡了不到二十分钟时就听到小军在门外找钥匙开门的声音,吓得他连滚带爬地迅速回到原位,跪直身体——收紧在旭仔脖子的狗项圈由于有个狗铃铛因此响个不停……帅哥刑警张小军进屋了——一眼便看到一个十八、九岁,染着金黄色头发的小流氓形象的人型犬全身赤祼、手脚老二都紧绑着跪在他面前。
  小军一愣,脱口而出:“你……是谁?”
  旭仔口中叼着我给小军的命令,哪能回答?只好“唔唔”地叫着,点着脑袋示意小军取命令去看,狗铃铛也因此“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小军终于明白了,他伸手取下命令观看……渐渐地,小警察的神态变得严肃起来,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由于他的临时值班招至我竟然命令他要受他眼前这个比他还小、且同样身份是贱狗奴的小流氓的摆布!他拿纸的手开始抖了起来……旭仔不耐烦地说:“快点吧!要是耽误了,主人可饶不了我们俩!”他跪绑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有希望能解脱一下,怎么能不急。
  小军抿了抿嘴,终于狠狠心,“朴通”一声跪在了旭仔的身前——看到这个又高又大、长得又帅、年龄比自己还大三岁的年轻刑警跪在自己身前,旭仔突然有了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的冲动让他的老二膨胀——但紧紧绑住的绳子很快带来一阵钻心的痛终于让他一瞬间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他只得忍住痛,轻声说:“项圈在你脚边!”
  小军默默地拿起狗项圈,乖乖地按我的要求扣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他开始按我的要求开始解开旭仔鸡鸡上的捆绑。绳子捆得很紧,所以小警察只好耐心地解着,旭仔则着急地催促着:“快点快点!”
  小军解开了旭仔老二上的捆绑,把拴在门锁上的绳子也解了下来,只让乳夹仍夹住旭仔的乳头不动。然后,小军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按我的命令弯下腰、用嘴含住了旭仔的小 JB——“呼——!”旭仔过瘾地长嘘一口气,憋了一晚上的尿向开了闸的水一样灌入了年轻的刑警口中。可怜的小军被迫大口地吞咽着,屈辱的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流了出来——谁叫他是一个奴隶呢?
  喝完了旭仔的尿,小军又按我的命令照原样将旭仔的老二再捆起来。然后开始取下警帽、脱下警服、警裤、鞋袜,再继续把全身的衣裤脱得精光——旭仔睁大眼睛,发现小警察的老二仍然紧紧地捆在肚皮上,不由问道:“哇,你的老二也绑了一晚上呀?”
  小军红着脸回答:“是的!主人说不准我碰它,要绑着回来检查的!”
  旭仔皱了皱眉:“那……你也有一晚上没撒尿了?”
  一种报复的心理在小军心中油然而生,他迅速地按我的命令解开了他老二上的束缚,让那根巨屌挺立起来。旭仔不得不弯腰含住那玩意儿接受小军憋了一夜的尿水——由于小军的屌大、尿多,旭仔的双手又被反绑着,因此旭仔的困难比小军大得多,不过这小子毕竟亲身被我训练了不少日子,所以倒也没有浪费一滴尿。喝完后,小军又按命令将自己的屌绑回原样。
  接下来,小军按命令开始为旭仔松了绑,旭仔的手脚恢复了自由,站起身来活动着。小军按命令并拢双腿,把手乖乖地背到身后,咬咬牙对旭仔说:“请狗哥哥把贱货我捆起来处罚吧!”
  “哈哈!”旭仔心中很是得意:“你比我大,还要叫我哥哥!好过瘾啊!”
  小军心中很难过,像旭仔这种小流氓平日里见到他们简直是怕得要死,小军平时抓这些小混混时可是从来不手软的,可现在,不但不能收拾这小子,还要乖乖地让这小子来捆绑折磨而且还要跪着接受不能反抗——咳,谁叫自己喜欢做狗呢?可眼前这小子也是条狗,却要……小军不想再想下去了,只好闭着眼回答道:“我们都是主人的狗,主人叫我叫你狗哥哥,我当然要听话,就算主人要让我叫你叔叔我也只有叫啊!”
  旭仔伸手给了小军两个耳光:“放屁!你叫我叔叔把主人放到哪去?我还不是主人的狗,你怎么能乱叫?”
  小军被打得眼冒金星,气得不得了,但又不敢反抗,只能屈辱地答道:“是!谢谢狗哥哥的教训!请快点将贱狗我绑起来吧,不然主人会罚的!”
  旭仔听了这话,才明白过来,连忙按我的命令穿上了鞋袜——那袜子他昨晚含在嘴里很长时间,现在还没干,不过他只能穿上,因为他知道我回来后这东西还得往他的嘴里去,穿在脚上不过是为了增加臭度而已。
  穿好鞋后,旭仔开始用昨晚捆自己的绳子对小军进行捆绑。小军长得很壮,肌肉很发达,旭仔虽然跟我学过捆绑技巧但平时多数是用来捆自己的,力气又不大,所以捆起来很费劲,尤其是要将小军的两只胳臂向中间拢时,虽然小军不反抗,可旭仔还是捆得满头大汗。终于,旭仔想起了昨晚我捆他的时候用的招数,于是便用穿了鞋的脚蹬住小军的背收紧绳子往中间死命地拉——“啊——!”小军痛得大吼一声,屈辱加上警察的本能让他突然反抗起来!他两臂一使劲——绳子一下子断了!旭仔被一下子甩在了地上,小军条件反射般地翻身骑到了旭仔身上举起了拳头……旭仔吓得面如土色,捂头大喊:“警察叔叔饶命!”
  小军一激凌,清醒过来:“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啊?”他回手狠狠打了自己两耳光,复又跪下,背上双手:“对不起狗哥哥,我错了!请您将我捆紧了狠狠打一顿吧!”
  旭仔惊魂未定,想了想,迅速拿起小军的手铐把小军的手腕先铐在了一起!小军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其实现在即使不用手铐他也不敢再的反抗了——哪怕旭仔将他绑成残废!
  旭仔一脚将年轻的警察踢得扑倒在地,然后踩上小军的脊背使出吃奶的劲将小军的胳臂紧紧拉拢,然后左捆右缚地紧紧捆住。小军被绑得痛不欲生,但只能咬着牙忍受着……捆好了小军的手脚,旭仔拉着小军的头发将小军拉起跪好,然后发泄般地拾起小军的皮带疯狂地朝小军身上死命地抽打!嘴里骂着:“王八蛋,叫你吓我!”
  几皮带下来,小军已痛得忘我地大声嚎叫起来,再也没有了警察的矜持。而旭仔那小子却越打越过瘾,似乎要把平日受的苦完全发泄到小军身上!
  渐渐地,小军的身上已满是伤痕了。旭仔此时却感觉到自己的老二慢慢地疼得难受,而且每抽一下小弟弟就疼一下。旭仔停住手,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紧紧捆绑着的 JB 已经涨得发红,这个平时只能被插的贱狗突然有了另一种冲动。他看了看小军满是伤痕、健壮的身体和小军的大屁股,咽了口口水,内心中冲动与害怕激烈的斗争着……终于,他咬了咬牙,看看一旁的茶几——一个念头在心中产生了……旭仔将茶几清理干净,然后一把揪着小军的头发把他往茶几上拉——可怜的小警双手反绑在后、双腿并拢绑着,全身上下动弹不得,旭仔扯着他的头发狠命地往前拉,痛疼和身份迫使他不得不配合着旭仔的行为,只得不顾挣扎的痛苦像虫子一样拼命晃动着身体向前“走”……旭仔将小军拉上茶几,让他俯身趴在茶几上,头露在茶几外。旭仔把小军的袜子不由分说地全塞进小军的嘴里,再用一根麻绳紧紧勒住在脑后打结,然后用一块黑布紧绑住小军的眼睛,这样年青的警察看不见讲不出了。
  然后,旭仔用一条粗绳子把小军的身体紧紧地捆死在茶几上,松开小军腿脚的绑绳再分开固定在茶几的两条腿上,小军光着的屁股便毫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帅哥刑警的身体不能动一点,发不出一点声音,看不到一丝光亮,无赖地亮着屁眼任人宰割。小军心里已经猜出旭仔这小流氓要干什么,而且他清楚地记得我给他的命令中没有这项内容,所以尽量地扭动着身躯,“唔唔”地“叫”着——但没办法,绳子绑得很紧,他一点也动不了,他知道此时此刻他自己已经无奈地成了旭仔的玩物了……旭仔松开自己老二上的绑绳,揉了揉发红的玩意儿,低头看时,小 JB 已挺得笔直——旭仔年纪还轻就做了奴隶,平时就只有乖乖地被捆着被人插,都快忘了那活儿是可以用来插人的——如今看着一个身体一流的贱狗警察动弹不得地摆在面前让他有机会试验一下那玩意儿的功用,如何不让他心动?这简直让他忘记了如果让我知道他会受到严惩的害怕!他的小胸脯起伏着,喘着气逼进了小军的屁股……泪水已经浸湿了蒙着眼睛的黑布,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尽管旭仔的能力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但小军清楚的知道他已经被一条同样贱货的狗强奸了。年轻的警察虽然早已立志做我的一条狗,早就有了被干一生的准备,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会让一条比他还小比他还贱的狗奴来享受——可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成了一个狗奴,以后的日子仍要继续受辱、享受受辱,这个强奸了他的小流氓虽然也是个狗奴,可是是主人的狗,主人还要他称旭仔为狗哥哥……他还是报不了仇!这就是他一直追求的奴隶生涯应该受的……旭仔终于完成了他的第一次“”作,他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看着被绑得不能动的、他刚刚搞过的小警察……十分钟后,他拿起绳子把他那软了的老二绑回了原样,然后上前将小军身上除了屌上的绑缚全都松开了,喘着粗气说:“你……休息一下……再进行下一项吧?”
  小军默默地从茶几上起身,找了条粗麻绳挂到脖子上,然后双腿并拢着跪到地板上,两手背到身后去,看也不看旭仔,冷冷地说:“如果没有记错,下一项该四马躜蹄吊起来抽打了!——快绑吧!不然主人的要求完不成了!”
  旭仔怔怔地看着小军——年轻警察的镇静让他吃惊,他刚刚做了那事,一直还在担心对方会报复,可……难道他会去向主人告密?旭仔害怕的念头又生起了。不过旭仔心里想好了办法,只要我命令他的他都完成了,到时如果小军告密他就来个不承认,还会反咬小军一口说小军报复!想到这里,旭仔马上起身,把小军绑了起来,进行下一轮的惩罚……那天晚上我很晚才回来。小军经受了各种各样的刑罚后洗完了澡,被旭仔按命今五花大绑地反绑好了双手跪在地上等我。年轻的刑警除了那张英俊的脸外,全身上下都是伤痕,屁股被打得红红的,巨大的肛门塞塞住了后庭,鸡鸡绑在腰间,身上的肌肉被绳子紧紧地勒成一块块地区域——很有型。他的双腿双脚没有上绑,不过脚裸上上了脚镣。乳头上上了夹子,夹子上挂了小铁球。狗项圈前面用一条链子和绑住 JB 的绳子相连并用一条细链拴在桌子上。因为一天的刑罚和捆绑让他的脸上挂满了痛苦和疲惫的表情,但做个好奴隶的坚强意志却让他努力地跪直着疲乏的身躯。他的嘴里塞着他昨天穿了一天的臭袜子,看到我回来时他想大声向我报告却发不出声音来。
  旭仔刚洗完澡出来,正在用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看到我回来忙不迭地跪下请安,还献殷勤般地上来想为我舔脚。我一脚踢开了这个小流氓,径直走到里屋去——我要先看看录象,看这两个贱货在我走后都做了些什么……旭仔忙擦干身子,迅速地给自己上了脚镣,用一条铁链把自己的项圈和绑好的老二串起来,再忍痛夹上乳夹。然后他跪到小军面前用力又给了小军两个耳光,打得小警犬对他怒目而视——“看什么?主人回来了,我要带你去接受检查!一会儿记得配合我上铐啊!”旭仔对小军命令道。小军无奈地点了点头。
  旭仔把他的臭袜子塞进自己嘴里,把拴在桌上连着小军的鸡鸡和项圈的铁链子取下扣到手铐上,背过身子把手套进手铐里在小军的帮助下摸索着给自己上了背铐,然后牵着小军跪着在屋子里“走”动起来——我的要求要他们跪着走过屋子里每个角落后再进来向我报告。两个男孩就这样反剪着双手用膝盖在屋子里来回地走动着。我坐在里屋的床上从多个屏幕里欣赏着这一切,一边冷笑着看着录像带上记录的旭仔强奸小军的镜头……旭仔和小军用了半个小时才“走”完过程,进到里屋——看到里屋摆着的录象屏幕时旭仔的脸色开始发白,因为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让我知道了——等待他的不知是什么样的严惩呢……!
  “说说吧,该怎么罚?”我打开旭仔的手铐,面无表情地说。
  旭仔拿出了堵在他和小军嘴里的臭袜子,手一直在哆嗦着。他垂头丧气地跪到我面前,偷眼看了看我严肃的脸,欲言又止,他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双手背到了身后说:“主人,请您先把贱奴紧紧地捆起来再问话吧?”
  我伸手就给了这个贱狗一耳光:“混蛋!我的话已经问过了,你还想抗命吗?”
  “是!贱狗下贱!贱狗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请主人惩罚!请主人罚贱狗四马马躜蹄地紧紧捆起来吊打到主人满意为止!还有请主人猛插贱狗的后面,用拍子打贱狗的屁股,晚上用绳子四马躜蹄吊一晚上,今后一周全程上绑……恩……恩……再不行罚贱狗以后几天绑跪在地上全程做两头插的贱 B——可以吗?”旭仔用几乎哭出声来的语气哀求着——他倒不愧是我调教了一段时间的贱奴隶,居然说得出这么多狠招来。
  小军看到旭仔又贱又怕的样子,很高兴地笑了一下——这当然没逃过我的眼睛,我立刻给了这条军犬一耳光:“笑什么?你呢?你该受什么惩罚?”
  “啊!?”小军感到很意外!自己因为加班挨了一天的捆打,又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流氓强行搞了。还要受什么惩罚吗?“主人,贱狗是被逼的啊!是狗哥哥他……”
  话音未落,小军便被我一脚踢到小弟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我又踢了他一脚:“贱货,不服气啊?”
  小军咬着牙、挣扎着跪直身子,卑贱地说:“贱狗不敢!主人打贱狗是应该的!”
  “贱货!你连自己错在哪儿都不知道吗?”
  小军抿着嘴想了半天,无奈地摇摇头说:“主人,请您再罚把贱狗四马躜蹄紧绑吊起来狠打一顿吧!贱狗错了!——但是贱狗真的不知道错在哪里,求主人教教贱狗!”
  我用手指戳着警犬的头厉声说:“贱货!你的处男之身是留给我来享用的,现在你给了一条狗!你的错还不大吗?”
  小军仇恨地瞪了旭仔一眼,悲伤地说:“是,主人!贱狗的错误太大了!”
  我冷冷地:“那怎么办?要不你滚吧?我不要你这破了身的贱货了?”
  “不!不!主人,求求您不要抛弃贱狗!贱狗会想办法弥补的!求您了!”小军着急地晃动着满是束缚的身体,着急而可怜地哀求着……“弥补?你说的好听,怎么弥补啊?你都破了身了!”我假意地拒绝着——其实,我是有些舍不得这条听话下贱的警犬的。
  小军慌忙不停地叩头:“求您了求您了,主人,求您原谅贱狗吧!求您了!”
  没想到旭仔竟然也叩起了头帮小军求情:“主人,求您饶了他吧!是贱奴的错!要罚您罚贱奴吧!是贱奴害了他的!求您饶了他吧!”
  这倒真让我意外,没想到这条小流氓狗也有这一面!于是我说:“好了!我可以原谅你!”
  小军连声称谢:“谢谢主人!”
  我冷笑了一声说:“别谢我,谢谢这条贱狗,我是见他为你求情才同意地!没想到这个贱货关键时候还挺仗义,还会承担责任为你求情!”
  小军感激地看了旭仔一眼:“多谢狗哥哥的求情!”
  我指着旭仔说:“很好!从今以后你就这样叫旭狗了!旭狗今天犯了大错,今后就是我的最低等级的全奴,一年以内不能升级,一旦犯错要罚双倍的刑!”
  旭仔带着哭腔谢道:“是,主人,谢谢您的惩罚!旭狗一定遵守!”
  我又对小军说:“至于你嘛——你的地位比旭仔还要低!除非你按我的要求弥补了你的过错才能升级!”
  “是,主人!狗儿多谢主人原谅,请主人教教小狗要怎么样来弥补?”小军叩拜着问。
  “你们要从今天起为我物色两个新奴隶来!小军要找个警奴或者军奴,旭狗要找个和你一样的帅小流氓来!找到了的话才算你们这天的错弥补了!否则,我决不饶你们!”
  凭心而论,这样的要求是有些高难度的!小军还是个警察,做奴隶是暗中的事,他怎么样去军警中找个合适的同类呢?——何况我的要求又高!再说旭仔,他可是个全奴,经常被捆在家里,出去的机会都少,怎么找奴隶呢?可这是我的命令,两条贱狗虽然心里感到十分难办却也只能叩头领命了!
  我继续命令道:“旭狗,你刚才申请的那些刑罚一定要受!都要受!”
  旭仔抽泣着回答:“是主人!”他仍然背着手:“报告主人,欠打欠捆欠插的贱狗罗旭还没被反绑上,求主人捆绑!”
  我冷笑着看着他们:“别急!在受刑之前还有件事:现在你们俩反过来,小军,今天旭仔对你处罚的一切你现在按顺序原模原样地在旭仔身上重新做一遍!马上执行!”
  接下来我看到了旭仔恐惧的眼神和小军报复的眼光——虽然小军对旭仔刚才的求情很感激,但一天的屈辱就可以反报复给旭仔怎么能不让他高兴呢?于是,在旭仔松开他的绑绳不到一分钟,小军就迫不急待地扭过旭仔的胳膊把旭仔狠狠地捆上了——旭仔对他施过的刑——包括那次强行的
后庭——都一一向旭仔身上招呼了!不同的是,小军的力气更大,JJ 更粗壮,旭仔受的苦更是大得不行了!……张小军没想到我交给他们的任务很快就完成了——这点甚至于出乎我的意料!
  第二天小军警队里就有了盯梢的任务,派小军带新来的同事、青少年犯罪调查科的迟毕宁一齐去市体育中学门口蹲点监视学校霸王的行动。最后常有小学生反应市体育中学有个学校霸王常常逼小同学们交保护费,本来这种小案子由青少年调查科管就行了,可是那边人手不够,尽管张小军在刑警队里算不上什么能人,但是应付这种小 CASE 应该毫无问题,所以上级便派他带上刚到公安局不久的迟毕宁去执行任务了。
  迟毕宁今年二十三岁,比小军还大几个月,但是却没有小军那样高大壮实。小毕只有一米七三的身高,长得瘦小精干,刚刚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又被分到了公安局工作,据说在部队里还是个小排长。由于他的体型特征使得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些,加工长样较俊俏,所以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的样子。局里估计也是因为他的样貌才把他分到了青少年科,其实这小子在部队还是散打冠军呢。
  为了不暴露身份,小军带着小毕在一辆吉普车中远远监视着学校的大门。学校还没有下课,校门口很安静,小毕觉得很寂寞就不停地跟小军讲他们军队上的事情,但小军心里一直在想着怎么样完成我交给他的寻奴任务,所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讲了一会,小毕见小军对他的讲话不是很感兴趣,觉得有些扫兴,加上离体育中学的下课时间还早,于是小毕就提出想下车去走走。小军正好嫌小毕有点烦,马上就同意了。
  小毕走后,小军吃力地伸手摸了摸裤裆里的 JJ,那玩意儿还绑着绳子系在腰间——这两天来小军的 JJ 被绑的时间相当的久,很疼!没我的允许他又不敢松一点绳子,所以只好伸手进去揉了揉。天气很热,但今天小军的脖子上被我系上了一条带着狗奴号码牌的狗绳,所以他只能严严实实地扣着领口,不敢解开扣子。烦闷的天气加上十分忧心如果找不到新奴我会抛弃他,小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毕竟有几乎两个晚上没睡觉了,铁人也受不了,何况他连天的受绑挨打,现在还满身伤痛呢!所以小军睡得很沉……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令小军惊醒——他发现迟毕宁正在解他的衬衣扣子,并且已经解开了——红色的狗绳露了出来……“你……做什么!?”小军惊恐地坐起身来,一把将衣领拉住——警服和衬衣的扣子已经打开,小军紧紧地将衣服裹在身上,生怕露出一点儿……迟毕宁愣愣地看着小军,迟疑地:“你……你是狗?”
  小军没好气地反驳:“你才是狗呢!你干嘛打开我衣服?”
  小毕:“你是个奴隶?你脖子上有狗号码耶——你有主人?”
  小军心里不安起来,他隐约感到小毕其实很在行的,不过,这个秘密怎么能让同事知道?他匆忙地扣起衣服扣子,一面狠狠地瞪了小毕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些什么啊?我可听不懂!我脖子上的是带着玩的东西,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要去翻看!?!”
  小毕仍然不依不饶:“你还不承认?你身上好多伤,是你主人打的吧?”
  小军扣好衣服,严肃地:“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别无聊啦,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啦?”
  小毕苦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小军的裆部:“你别否认了,我都知道——喏,你那里还绑着呐!”
  小军低头一看——裤裆里露出了一截捆住他老二的麻绳来——原来,小军刚才伸手进去揉的时候没留神将绳子头带了出来,然后就睡着了。小毕正是看到了绳子头才去解小军的衣服查看的!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啊?”小军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这下警局要全知道了!”——一霎时,同事的嘲笑、领导的鄙视、社会的抛弃……各种的后果情景在小军的脑海里飞速地闪现。“最要命的是,如果主人知道我曝了光,那……受刑是小事,他也许就不会要我了!我这是搞什么啊!”小军想着想着,又气又急地用头去敲打车窗,弄得“嘭!嘭!”地。
  小毕不解地看着小军,问:“你……你怎么了?”
  小军疲惫无力地:“别假惺惺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小毕恍然大悟般地笑了:“哦,你误会了!我也是个奴隶呀!”
  “什么?”小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毕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拉开衣服亮出了戴在身上的贞带:“你看——我自己戴上的!”
  小军仔细地揉了揉眼睛——是的,他没看错!小毕的确带着一条男士专用的贞
带。这个世界上为奴的人果然不止一两个哟!
  小毕得意地:“是吧?没骗你吧?不过……”他有些伤感地接着说,“我还重来没有过主人呢!——这一点可不如你!你主人对你怎么样啊?”
  小军苦笑着说:“怎么样?你看到了,身上的伤的确都是主人赏赐给我的!我刚刚跟了主人不到两天,昨天一天基本上都是捆绑着在挨打……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这一切都是自己选的!谁叫咱是奴隶呢?主人打绑要打都是应该的——我们做奴的本来就是让主人绑打的啊!”
  小毕叹了口气:“咳,真是羡慕你呀!我想找个主人绑打都找不到呢!”说着,小毕扣起衣服跟小军讲起了他在军队的往事——迟毕宁是进了军队后才发现自己是个奴的。军队搞捕俘训练时他被军友绑起来时发现很爽,于是经过上网、交流等手段确认了他自己是个受虐狂。当时军队里有不少的同性爱,也有很多”互插”活动,但小毕自从确定自己是奴后,就咬牙坚持着不破身,一定要等到主人来。在心中的苦恼不能对人说的痛苦下,小毕只能时时找个机会用绳子偷偷地自绑,还卖了贞*带、项圈等在没人的时候自己戴上……在集体生活中,秘密总是很难保持,小毕是奴的秘密还是让连长齐伟知道了。齐伟虽然只比小毕大三岁,可是很懂得经营关系,所以很快成了年轻的连长。齐伟无意中发现了小毕的秘密后,不动声色地安排了一个没人的日子把小毕叫到单独的房间,在小毕担忧着连长会怎么样教训他时,齐伟竟然拿出了一捆绳子……“哦,你们连长是个主人啊?”小军听到这里轻声地惊呼起来。
  小毕神秘地一笑:“不!说来你不相信,他也是个寻主的贱狗奴!”
  小军出乎意料地又惊叹了一声——小毕接着说:“他拿绳子是要和我玩互绑游戏。于是我们就你绑我,我绑你……可惜的是,我们两个都不是主,又都共识要找到主人后才开苞,所以,咳!”
  小军也叹了口气,问:“那,你们连长现在呢?”
  小毕说:“他现在升了副团长,没有转业。本来他为了留住我,一直给我升官直到把我升到副排长——可惜我学历不够,不像齐伟是军校毕业的,所以最后还是没留住!”
  “哦——!”小军感慨着:“那你的经历倒也真的很难得了!”
  “那你呢?讲讲你的主人啊?我好羡慕你有个主人的!”
  小军听了这话,心里猛地想起了昨晚我交待给他的任务,不由激动起来:“你真的没破过身?”
  小毕不解小军怎么一下子那么激动:“是……是啊……我一直在找主人,我……”
  小军激动得打断了他的话:“我的主人现在要找个没破过身的奴隶,你想做吗?”
  小毕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小军倒先说了,弄得有点措手不及:“我……我想……可主人会要吗?”
  小军:“嗯,你虽然长得瘦小些,不过也是个警察,还做过军人,主人也许会答应的!”
  小军连忙迫不及待地将昨晚发生的事一骨脑地讲出来给小毕听,听得小毕热血沸腾,激动地说:“快!快将我绑了献给主人去,如果主人肯要——我还要把齐伟也献给主人——听说他现在在军营找了好多个奴隶,准备找个主人集体投靠呢!”
  帅警奴隶体育中学的放学钟响起时将两个年轻警察的思绪带了回来,让他们猛地记起了要查明体育中学学校霸王向小学生勒索的任务。于是暂时将精力从主人身上转到了监视学校门口上——不久他们就看到了那个勒索小学生的高中生——谭龙。
  谭龙今年十八岁,是体育中学排球队的主攻手——具说是体育中学重点培养准备向专业运动队输送的尖子学生。谭龙小小年纪就有了一米九十的身高,高大英俊,修长壮实的身体把长年穿着的排球运动服绷得紧紧的,帅气的瓜子脸上挂着运动员独有的坚毅表情,浓眉、不算小的眼睛在球场上注视前方时习惯性地眯成一条缝——让对手从他的专注中感到紧张。谭龙的身高长相完全是学校的女孩追求的白马王子形象,可是由于他的父母早年离异又都在外地,使得谭龙形成了孤僻不合群的性格,追逐他的女孩子很难和他靠近。在老师眼中,谭龙是那种独来独往埋头苦干型的乖孩子,可谁能想到他竟然就是那个天天勒索小学生的学校霸王?
  谭龙穿着一身比赛时穿的全套白色排球服,高佻的身子斜靠在校门口的围墙上注视着眼前走过的中小学生们,寻找着他的“猎物”。由于他平时很难接近,所以基本没有同学和他处得来,也没人会去关注他要干什么——但他的一切却完全在张小军和迟毕宁的监视中。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学生手中拿着本漫画书一边看一边走了过来。谭龙迎了上去,用左手搭在小学生的肩上,柔声说:“喂,拿些钱来用用!”
  那男孩抬起头——一米九的谭龙在他眼中无疑是一座珠峰了——尽管谭龙的表情并不凶恶,但男孩还是怕得发抖:“我……我没有!”
  谭龙的态度仍然是很温和地:“别骗我了,你手里的漫画书值几十块钱呢,快拿点钱给我,我要的不多,就算你跟我借的!”
  男孩吓得哭了……谭龙有点紧张地把右手也放到男孩身上,语气重了点,但还是很温柔:“不要哭!让别人听到了!”
  男孩只得忍住哭,把手伸进口袋里去掏钱……谭龙紧张得双手冒汗,想伸手去拿钱但又怕有人看到,于是抬眼往四周看了看——这一看,看到了一前一后两个年轻的警察站在了身边……男孩也看到了警察,一下子又哭了起来:“警察叔叔,他抢我钱!”
  迟毕宁严肃地:“我们守候你多时了!跟我们走!”
  出人意料的是,看到警察谭龙反而不慌了,俊俏的脸上仿佛还有了些笑容,他不慌不忙地问:“警官,你们抓我用不用手铐?”
  迟毕宁尽量不吓着他地:“不用了,跟我们去讲清楚以后改了就好了!”
  谭龙反倒有些急了:“怎么不用?抢钱耶,是犯罪的!我十八岁了!”
  张小军心里一直有个很怪的感觉印正了他的感觉,他有点激动地拿出了手铐:“要铐!当然要铐!”
  谭龙马上把双手背到后面去让小军铐,小军更是激动地迅速将他反铐上。
  迟毕宁犹豫地:“干嘛用铐子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小军粗暴地打断了小毕的话:“闭嘴!你懂什么?听我的!”
  小毕是小军要用来孝敬我的奴隶,小军当然不想对他客气。
  小毕动了动嘴,不敢说话了。
  小军押着谭龙对小毕说:“去找个酒店开个房间,我们单独审他!”
  小毕又是一愣:“怎么?不回局里吗?”
  小军瞪了他一眼,心里说:“真蠢!”然后推着谭龙上了车……帅警奴隶金驰达酒店的 1203 房间里,张小军和迟毕宁开始审问谭龙了——谭龙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跪在房间的正中位置。他隐约猜出这两个警察把他带到这里是为什么,但无法确认。由于被反铐着跪在地上,他躲在运动短裤里的鸡鸡有了反应,把白色的短裤撑得圆圆地。
  张小军注意到了谭龙的下体反应,他咽了口口水,走到谭龙面前五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这一举动把谭龙和迟毕宁都吓了一跳。
  迟毕宁惊讶地:“小军哥,你怎么……?”
  张小军瞪了他一眼,用不容反驳地口气说:“别多话!跪下来审!”
  迟毕宁不敢说话了,默默地跪到了小军的身边。虽然他天生奴贱,可这样子审一个犯人却也是生平第一遭,闻所未闻。
  谭龙见两个帅哥警察跪在他面前,一时间倒忘了他是反铐着的犯人,内心的猜测加上少年的好奇心促使他张口便问:“警官,你们干嘛要跪着审我啊?”
  小军没好气地:“你少问!你才是被审的,发什么问?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去抢小朋友的钱?”
  谭龙噘着嘴:“好玩呗。”
  小军:“好玩?我看不是!我们调查过你,你在学校是优等生——说倒底为什么?”
  谭龙歪着脑袋想了想,编不出什么理由,只好沉默。
  小军突然单刀直入地:“你是不是想当奴隶,想被人捆绑啊?”
  谭龙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心里的秘密让别人一下就看了出来——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两个空着警服的帅哥也是奴隶,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让小军观察到了。
  谭龙从小父母离异,独僻羸弱的性格和他那高大的外表并不相配。很小,谭龙就发现他喜欢男人,而且有自虐倾向,但没有知心朋友的他却不能表达,只有将压力埋在心中。十六岁的时候,谭龙上网时发现了 SM,他很快发现他自己是个奴,好希望能有个主人来管管他。一开始,谭龙只是想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谭龙越来越忍不住了,他用绳子来自绑,买蜡烛来给自己上刑,但那只是杯水车薪——内心的奴性让他越来越忍受不了。上个月,他按网上的地址偷偷去了一次当地的 G 吧,问了一下找个主的价格,那价格令他心惊,但以他的性格是决不可能接受去卖身的,所以他想了个办法:宁愿去抢小学生的钱凑足了到 G 吧去消费。这就是谭龙之所以会去抢钱的原因。
  小军说:“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去做和卖身没什么两样?你去消费了,以后就不能找个固定的主人,做奴隶的是属于主人的,如果主人都没有了,以后怎么办?”
  这个问题把谭龙问住了,他想了半天,问:“那……我真的忍不住啊,怎么办?”
  小军这才说:“告诉你吧,我们两个都是奴隶,有一个固定的主人的,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向主人求情请他收留你,这样不就行了?”
  小毕开始佩服起小军来了,原来他早就看出谭龙是奴隶,故意到酒店来说服他去服侍主人的——“怪不得要跪着审呢。”小毕想。
  谭龙没想到两个英武的帅警也是奴隶,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你们真的也是奴隶?”
  小军笑笑说:“准确地说是两条警犬奴隶——呵呵,要不怎么会跪着审你呢?——我们也是很下贱的!”
  谭龙认真地:“那——我是很想,不过如果主人不收怎么办?”
  小军指指小毕说:“放心吧,是主人要求我们找新奴来孝敬他的——他也是新奴隶,也和你一样要刚拿去献给主人的。不过,你不该是我献去的奴隶——我还有个狗哥哥,他才是把你献给主人的上级奴隶,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旭仔仍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屋子里——由于昨天犯的错所以他申请这几天他只能全天候地被捆绑。双手双脚都被长时间紧捆着,旭仔的手脚都已经麻木了,但是他知道屋子里装着监视器所以一点儿懒也不敢偷,就那样跪了一天。最让他烦心地是我命令他要找个奴来——可是他如果被连日绑在房子里,别说找个奴很难了,就是有奴他又怎么能碰得到呢?“咳,看来长时间都要受到主人的大刑赏赐而无法减轻喽!”他伤心地想。
  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旭仔心里暗暗叫苦,他的手脚都绑着,而且手腕上还绑了根很短的绳子和脚脖子连在一块儿,连动一下都很困难,还要去接电话——可不接又不行!旭仔只好一点点地挪动着绑得紧紧的身体朝电话方向移动,昨天晚上他和小军都在我的调教下练习过多次反绑着接电话——好在电话铃一直在响着使得旭仔可以勉强挪动到电话前,弯腰用舌头摁下免提键,费力地叫了声:“喂……您好!”
  小军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狗哥哥吗?我是你的狗弟弟张小军!我帮你找了个献给主人的小奴隶,你可以向主人交待了!!”
  “啊……!”旭仔惊奇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昨天那样的对小军,可小军还这样地替他着想……“如果你想把他献给主人,我一会儿就来接你过来验看他!”
  “你的奴隶找到了吗?如果你的都没找到,那主人也会罚你的……”旭仔也开始懂得关心小军了。
  “放心吧!我们的运气真的很好,我要献的奴隶也找着了——而且他还有礼物要献给主人呢!”
  “可是,我这两天要全天候的捆着,怎么去见他呢?”
  “算了狗哥哥,我们本来就是主人的狗,挨打本来就是家常便饭,你就向主人多申请两次刑,先把献奴的这一关过了再说啊!”
  “你是说你来给我松了绑去,然后回来再请主人加我的刑?”旭仔有点犹豫……“不然还有什么办法?如果主人交待的任务完不成不是挨的更重吗?这样的机会可不要错过啊!”
  旭仔想不出理由来拒绝了……“就这样,我马上回来!”小军说完挂上了电话。
  金驰达酒店的 1203 房间里。
  张小军去接旭仔了,谭龙和迟毕宁两人按照小军所教的用 DV 机互相拍摄着入奴裸体仪式——小军很清楚这个仪式,因为他自己就是拍过的:奴在镜头前跪下,双手背到后面,先大声地作自我介绍(包括姓名、出生年月日、现职业、身份证号、身高体重等等),然后再把自愿(非强迫)成为主人的奴隶的申请书一字不错地背诵一遍,再当着镜头一点点脱光身上所有的衣裤鞋袜进行各个方向的裸体展示以表达自己的下贱和自愿为奴的决心,再跪着全程表现签写奴隶申请书的过程并摁上手印。当然,录下的影像是交给主人我永久保管的,一旦日后奴作了什么有违游戏规则的事情,主人可以将带子和裸照公开示众。
  谭龙很兴奋,抢先完成了自己的动作,然后一丝不挂兴奋地接过 DV 机准备帮迟毕宁拍,嘴里还意犹未尽地说:“太好了,这下可以属于主人了!”
  迟毕宁瞪了他一眼,心说:“贱货,主人都还没见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迟毕宁虽然知道自己天生奴命,也一直想找个主人,可临到此时他要自己在没受任何威胁的情况下要无条件把自己卖了心里也有一丝不自在——但这种不自在很快就没了,多年没有主人的日子他受够了,所以他很快到镜头前跪下开始了“为奴申请”……在奴隶自愿申请书上签了字摁了手印,迟毕宁明白自己和张小军、罗旭、谭龙一样成为了失去一切自主权的奴隶、贱狗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申请书放到茶几上谭龙的申请书旁,谭龙将拍好的 DV 也放到了茶几上。然后小毕和小龙用小军留下的手铐和小毕的手铐互相摸索着上了背铐,双双一丝不挂地反铐着双手跪到了房间的正中间——运动员身材的小龙虽然只有十八岁,可是比跪在身边的警犬小毕还要显得高大,当然“性”奋程度也高得多——粗长的 JJ 一直挺立着,涨得红红的——显然如果不是没得到命令不敢射,他早就射出来了!小毕的 JJ 也硬了,不算小的玩意儿从马上就要被剃掉的阴毛中伸出来,随着呼吸轻微地抖动着。
  小龙看了看自己硬着的屌,突然想起个问题:“迟哥,小军哥哥怎么不叫我们把弟弟捆起来?他不是说他第一次见主人时就绑着弟弟吗?”
  小毕叹了口气:“咳,小军也是奴隶,他怎么有资格没经过主人就捆我们的弟弟?我们的身体是主人的,做狗的哪有权力动?”显然小毕要比小龙懂事得多,“还有,你先别叫我迟哥,我们是狗,谁大要由主人定,小军不是也要叫旭仔狗哥哥吗!”
  小龙恍然大悟地:“哦,原来是这样!真希望他们赶快来带我们去见主人。对了,只是铐着去见主人吗?”
  小毕白了他一眼,笑着说:“放心,我们这样的贱狗是一定要绑紧了才去的,不会只上铐的!”
  小龙如释重负地:“嘘,那就好!”
  帅警奴隶我是晚上九点半回到家的。小军穿着整齐的警服反背着双手跪在门口等我。我进门就看到一丝不挂的旭仔四马躜蹄地被捆作一团吊在半空中——显然是做了什么错事主动让小军捆吊起来的。小军见我进来忙跪着朝前迎来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我踢了一脚:“慌什么?先捆上再说!”
  其实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想讲什么,但是我工作了一天总要让奴隶服务一下再说的,所以我毫不手软地将小军紧紧地反绑起来,再让他脱下我的鞋袜帮我仔细地舔完脚才允许他汇报。小军默默地舔完我的脚才开始一五一十地将今天发生的故事向我汇报。
  我很惊叹小军的运气,也注意到第一名旁边放了个密封的大纸箱——显然那两个新的奴隶就塞在里面。我不动声色地让小军把皮鞭叼了过来,先狠狠抽了旭仔十皮鞭——他申请了二十鞭,我减了一半。然后我放下旭仔,给他和小军都松了绑,命今他俩戴上手脚上的镣铐后开始献奴——小军和旭仔互相戴上了手脚的镣铐,他们两手两脚之间用不到一米的铁链拴着,只能进行幅度不大的活动。两个奴隶铐好后,把那个密封的大纸箱推到我面前,然后完全地打开来——两个新鲜的奴隶亮了出来——迟毕宁和谭龙全身一丝不挂地被四马躜蹄地反绑着。小军和旭仔特地买了几条鲜红的绳子来捆他俩,使得两人更象是精心献给我的礼物。显然两人是被硬塞进狭小的纸箱里的,到现在还挨在一起,小龙高大的身体被捆得尤其可怜,紧紧捆作一团——看来旭仔是下了狠功夫的。小毕没有小龙那么高大所以稍微宽松一点但仍然是捆扎得动弹不得地一团:两只手臂在身后紧紧捆在一起,双腿双脚也紧绑在一起,然后再将手腕和脚踝紧紧地捆在一起——整个人简直捆成了一陀,加上是红色的绳子绑的,很漂亮——两个奴隶就这样像礼物一样呈现给我了……在我的命令下,迟毕宁和谭龙终于等到了他们的入奴仪式。
  小毕和小龙被松开了献礼用的红绳子,穿戴整齐地跪下。小毕一身警服,细腰系带,英姿挺拨;小龙则穿上了运动场上排球比赛服,短袖白衣、白短裤、白袜白鞋加上护膝(由于要捆绑所以没有护腕),帅呆了的样子。小军和旭仔全身一丝不挂戴着镣铐一人站一个地立在小毕小龙身后。
  首先小毕开始背诵他所写的《奴隶志愿申请书》,要求要一字不漏地背完并请求我收留。小军拿着文字原稿站在小毕身后,如果小毕背错一个字小军就会给他一耳光然后再重来,小毕和小龙来之前已经把志愿书反复背熟了,可是在我面前却仍然紧张得错了好几次,脸都被打红了才完成。接着是小龙,替我赏小龙耳光的自然是旭仔,小龙要机灵得多,只挨了三耳光就背通了。
  通过后,我将两个狗项圈分别戴到了两人的脖子上收紧,两只狗以前都没试过被勒得很难受,但看得出两犬都用心地忍着,手背在身后一动也不敢动。戴好项圈后,小毕小龙被命令平举起双手,小军和旭仔上前为他俩的手臂上绑缠上“猪锣扣”,然后命令他俩把双手双臂背到身后,小军和旭仔用粗麻绳用五花大绑的方式把两只新犬紧紧反绑。这种绑法很严厉,小军和旭仔又在我命令下下重手,捆得十分紧!小毕和小龙被绑得实在是痛苦,不停地用强压住的嗓音发出“呃”“呃”的声音来,我记得旭仔第一次来时受这种绑时疼得大叫不已因此加了二十皮带的刑罚,小毕在军队里还受过锻炼,而小龙这细皮嫩肉的小男生居然还能挺住不发出大叫来——我不得不对小龙这个新奴另眼看待了。
  捆好后两个新奴开始背诵《奴隶守则》,《奴隶守则》是我制定的,有一百多条,显然下午在酒店时小军和旭仔这两个经历过入奴仪式的奴隶为两个新奴“上了课”,因此尽管有一百多条两个新奴还是在得到十余个耳光的惩罚下全部背诵完了,时间居然不到一个小时。
  接下来是“入奴十鞭”——两个新奴将接受用宽皮带抽打屁股十下的“入奴必打鞭”惩罚,打完这十鞭后两个新奴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了。两张茶几拖到屋中央平行摆开,小毕和小龙被脸朝下分别紧紧地捆在茶几上,我在小军脖子上的项圈前加了条链子,另一端拴到小毕的项圈前,这样小军和小毕就被串到了一起,旭仔和小龙也依法串起,于是小军跪在了小毕的脸前,旭仔跪在了小龙的脸前,一旦两个新奴犯了比如没有记数或忘了说“谢谢主人赐打”的话,小军和旭仔就要狠狠地抽与之串在一起的新奴两个耳光。小毕和小龙的裤子被剥开,塞着肛门塞的圆圆的屁股露在外面等着挨抽——我站到两张茶几的中间,把手中的宽皮带轻轻地在小龙的光屁股上点击着,那小狗又紧张又害怕,被捆紧的双手及胳膊不停地挣扎——由于绑得超紧,绳子本来就勒进了他只穿着运动短袖的手臂皮肉里,这一挣扎更让绳子加紧勒入,有几处甚至开始出血了,可是因为紧张,小龙似乎已经忘了疼痛,仍在痛苦地挣扎着……我冷笑着用皮带敲了敲小龙的屁股,吓得他又使劲挣扎了一下,我问:“我要开打了,怎么?怕了?”
  小龙咬咬牙说:“不怕!请主人赐打吧!”
  我笑笑:“哼,主人可不喜欢撒谎的奴哦!”
  小龙听了愣了愣,终于憋出一句:“……主人我错了——贱奴很怕,但这是贱奴本来就应该承受的——所以怕不怕没关系,贱奴会用心受打的——请主人不要可怜贱奴,狠狠地打吧!”
  我越来越觉得这条运动犬的可爱了。
  我高高地举起了皮带,说:“注意啦,我要打啦——!”
  小龙又使劲挣扎了一下,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大声说:“主人请打吧!贱奴准备好了!”
  我拿皮带的手迅速落下——但在空中迅速地一转身——“啪!”皮带狠狠地抽到另一边捆着的小毕的狗屁股上!
  “啊——!”小毕那警犬猝不及防,钻心的痛让他忘了该说什么,只痛苦地大声嚎叫起来!
  跪在小毕头前的小军猛地醒悟过来,伸出上了铐的手就给了小毕两个耳光:“错了!你要报数及说谢谢主人赐打的!”
  我冷笑了一下:“死狗,第一下就错了,自己说,怎么办?”
  小毕痛苦地:“对不起,主人……这下不算……”
  “不算?这么简单就完了?你入奴仪式就错了,只是不算就完了吗?”
  “那……”小毕痛苦地挣扎着想着,小军悄悄提醒:“求主人多给你加两鞭吧!”
  小毕无奈地:“那就求主人把贱狗的入奴鞭加为十五鞭吧!”他不敢只加两鞭,加到了五鞭。
  我狠狠瞪了小军一眼:“贱货!你倒很聪明嘛!”
  小军惶恐地低下头不敢作声——我“啪!”地又打了小毕一鞭,他连忙忍痛报数:“一!谢谢主人赐打!”
  我笑了笑:“这就对了嘛,以后再错怎么办?”
  小毕想了想:“主人,每错一次加两鞭可以吗?”抽打的疼痛连这只警犬也不敢五鞭五鞭的加了。
  “好啊!”我说着又给了他第三鞭——在小毕痛苦地报“二”时,我突然狠狠地抽了小龙一鞭——“啪!”——“噢!”可怜的小龙正在专注我调教小毕,没提防也忘了报数,自然也免不了让旭仔抽了两耳光!
  “臭狗,你也要学他吗?怎么也忘了?”我严厉地问道。
  小龙双眼闪着眼花,用哭腔请求着:“求主人加罚我五鞭,以后每错一次加两鞭!”他显然刚才很在心地看到了小毕的请求。
  我猛地又给了小毕一鞭,这回小毕记住了:“三,谢谢主人赐打!”
  我于是开始左右抽打这两个捆在茶几上的贱奴隶,而经历了刚才调教的两个贱狗也不得不忍着皮带抽打的巨痛不停地报数。当然,由于两人所挨鞭顺序先后错开,没按一家一下或一家几下的方式打,所以两人不时因为痛苦而错记成对方的鞭数而报错……小军呆呆地看着小毕挨打,脑子里回想着他自己挨打时的情况——他的入奴刑是旭仔代打的,当然没我打时这样多花样。小军心里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做一个奴隶是为了什么?他以前一直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需要才拼命去找主人的,“难道没有另一种选择吗?”小军脑子里闪出这种念头——他连忙强迫自己不要想下去,毕竟当时没主人时的幻想十分让人难受!……“啪!”我手中的皮带突然抽到了小军的身上,疼痛让他一下回到现实中来——小毕忘记数数了,而小军却没有发现!
  我骂道:“贱货,你作什么?你以为你今天立了功就可以犯错了吗?别忘了你昨天破身我气还没消呢!!看我一会儿收拾你!”
  小军不敢说话,连忙对小毕进行补罚——不过他知道他一会儿肯定要受罚了——只是不知我会怎么样处罚他!
  小毕的入奴鞭共打了二十多下,小龙比他好一点但也上了二十。打完后小毕和小龙就正式成为了我的狗奴隶。他俩终于被松开了捆得他们透不过气来的捆绑,乖乖地脱得一丝不挂地等着新的束缚。
  小毕和小龙的双手被向前铐上手铐,脚上铐上两脚之间有相隔不到一米链子的脚镣;脚镣的中部用一根短链连到项圈正面正中,另一根短链从手铐也连接到项圈——这样这两只人型犬就只能像狗一样的爬行了。然后用绳子把老二从根部分开绑了两个蛋蛋后绑紧龟头,最后从两股之间紧贴屁缝向后拉出扯紧后系到项圈的背后。再用绳子在小毕小龙的身子上绑上漂亮的龟甲缚,最后命令他俩在地上绕屋进行爬行训练。
  小毕和小龙开始在屋内爬行,此时早知要被罚一直忐忑不安地等着受刑的小军也等来了他的处罚!——这还是因他昨天被旭仔破身造成的后果。小军全身赤裸地站在屋中间,两脚分开与肩平行;旭仔按命令将自己的弟弟插入小军的后穴内——直插到了底;插好后旭仔的身体就紧贴在小军坚实的后背上,然后把旭仔的手臂自后向前地从小军的腰间搂住,两只手紧紧地握住小军的龟头;然后再用麻绳将旭仔的两个手腕紧紧地绑在一齐,用胶带把他握住小军老二的手和小军的龟头一起缠成一体;小军的双手反扭到后面,反搂住贴在他身后的旭仔的身体后用细铁链紧紧地将两只手腕捆紧在一齐;小军和旭仔的手臂交叉处都用绳子死死捆紧,手臂和身体也被用绳子紧捆成一陀,这样两只狗基本上上身被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下身的固定是将旭仔的脚祼和小军的脚祼、小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固定住。接着,我拿了一段弹性很好的牛皮筋把小军的屁股与大腿的接合部缠紧再与旭仔的同一部位一齐捆在一起,最后再将小军和旭仔的嘴用他们各自自己的臭袜子绑堵起来。
  我拿了条鞭子,对旭仔和小军说:“你们不是瞒着我乱搞吗?今天就让你们搞个够!——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
  说罢,我用力一抽鞭子——“啪!”——皮鞭狠狠抽在旭仔身上,他连忙用力把屁股往外拱,由于是生牛皮筋固定的屁股,所以,当他用力把鸡鸡刚往外拔出一点,皮筋的强力弹性立刻又将它弹了回去,旭仔不得不又拼命往外拱(按我的命令和监督),这样的循环就形成了一种皮筋弹力插奴游戏!
  我坐在了小龙的身上,骑着他训练我的狗们,小龙的身体和奴性为我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坐骑,走到旭仔身边时我会用鞭子抽打着他插小军……我看到泪水从小军的眼里流了出来——他心里又在想这两的的事情了——的确,昨天的错分明是旭仔的问题多,但是如果不这样罚他们,小军心里的那丝犹豫又怎么能被我发现?以后几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天晚上我给四个奴隶定了日常的职能:小毕——厕奴;小龙——马奴;旭仔——家务狗奴;而小军——则定为了刑奴!
  帅警奴隶张小军这两天心情很沉重。他作奴的决心开始是非常强的,早就想好了被我奴役一辈子的,可是一开始就因为加班的原由就让旭仔给“害”了,本来不是他主观上的原因——他完全是因奴的本能而成了受害者——但没有办法,虽然他是受害者,可就因为这样他受了两三倍的加刑,而且让旭仔——一条贱狗搞了几次——他自己还被定了刑奴,以后其它奴受罚时他都有可能以刑奴身分陪绑陪刑——这是多么心痛的事情啊!小军内心深处的奴性虽然没有改变,但是由于几天的重刑让这个年轻人的想法从表面上有了犹豫,“真的一定要做奴吗?”——后来我在他的奴隶日记上看到了那天晚上后他写的这句话,也看到了之后的有一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件奴隶成长经历——这天,小军按我的命令到谢斌那儿去拿我定购的 SM 工具。他中午下了班后就住谢斌那赶,今天他身上的刑具只有一个肛塞,鸡鸡一点没绑——因为上午我给他灌了很多水命令他憋尿——所以他忍了一个上午的尿,很难受,想尽快在谢斌那儿拿到东西回家求我让他轻松一下。
  谢斌是个 GAY,0 号,长得相当帅。可惜他不喜欢 SM,所以他求我做他 BF 被我拒绝了,他为此苦恼过很久,甚至向我发誓他可以开始接受 SM 做我的全奴,但我还是回绝了他——毕竟 SM 是一种内心的东西,如果不喜欢,强迫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何况我从不强迫别人做奴——当然如果像小军他们一样自愿选择为奴了我就绝不手软了!谢斌自己开了个小杂货店,也经常和几个 GAY 在店的里间聚会,我一般定的 SM 用具都是写的谢斌的名字寄到他店上签收,他也从来不敢动我的东西。由于我不是很喜欢去他那里,所以常常叫奴隶去取的。
  小军来到杂货店,发现柜台后没人,就整了整警服,大声问:“有人吗?”
  “有!有!”谢斌从里间应着出来,看到一个英挺的年轻刑警站在店面前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忙陪笑说:“哟,警察同志啊,你要点什么?”
  小军瞪了一眼谢斌——谢斌的长相和旭仔是一种类型的痞子的帅——小军还在想着旭仔害他的事,所以对谢斌也没好感。
  小军冷冷地:“谢斌在吗?”
  谢斌的心提了起来,偷偷往里面瞟了一眼,心虚地:“我没干什么啊?”
  谢斌的这小小举动怎么骗得了小军的眼睛,职业的习惯使他一下子忘了来的目的,大声问:“里面有什么?”
  谢斌脸上的汗下来了:“没……没什么……”
  小军不再问什么,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谢斌的手,冲到里间前一脚踹开了门——小小的房间内有一张大床,三个脱得精光的 GAY 正在床上活动着……小军倒吸了口冷气——原来是这样!
  三个 GAY 都很紧张地看着闯进来的年轻帅警,下意识地用手护着私处。谢斌脸红红地解释着:“警察同志,我们没干什么坏事,我们……”
  小军终于想起来这里的任务了,他问:“你是谢斌?”
  谢斌有点尴尬地点头:“是的。”
  小军叹了口气,关上门,小声地说:“是主人叫我来拿邮件的!”
  谢斌象一条鳄鱼一样张大了嘴,半天才说:“你……你是警察?”
  小军红着脸说:“是的!我是主人的警犬!”
  谢斌愣了一下,有点不自信地试探着说“那……你还不跪下?”
  小军感到很耻辱,但是,由于我为了要让小军时刻记得他的奴隶身份,所以要求他到这里要听谢斌的话,所以他根本无法拒绝,只得“扑通”一声原地跪了下来,那三个光屁股 GAY 都看得呆了——“XXX!你吓死我了!”谢斌胆子大了起来,上前就给了小军两个耳光:“你装什么大爷啊!哥几个,别怕,这是条狗!没事的!”
  那几个 GAY 从来没看到过这种事情,根本不敢相信——谢斌又给了小军一耳光:“自己说,你是不是狗?”
  小军脸红着,但很倔强地:“是!但我是主人的狗,又不是你的!”
  “噫,你还敢还嘴?”谢斌说:“你是你主人的狗怎么了?现在你要听我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这贱货!”
  谢斌找出一根长的尼龙绳,严厉地命令小军:“把手背到身后,我要把你捆起来!”
  小军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把手背到了身后,谢斌毫不客气地上去就捆——由于他不是 SM 者,所以捆得很不专业。那几个光屁股 GAY 见小军真的那么听话胆子也大了,上前来配合谢斌一齐紧紧地把小军反绑起来,毕竟人多力量大,虽然没专业但是还是把小军捆得疼得有点呻吟——谢斌又找来一条绳子,把小军的脚也绑了起来。再用好几天没洗过的臭袜子堵住小军的嘴。然后对那几个说:“这条警犬是我朋友的奴隶,他为了要奴隶不要我,我早就在想这些奴隶有什么好的,没想到这警察也这么贱!我跟你们说,这种贱货是可以打的,只要不破坏了我朋友的狗,怎么打都可以!不信你们看!”
  谢斌说着一脚便踢到了小军的肚子上,小军痛得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那几个 GAY 平时都有被警察收拾过的经历,现在看到这样都上来和谢斌一齐对小军拳打脚踢。小军的嘴被三只臭袜子塞得满满地,只能无助地痛得哼叫……打了一会儿,谢斌等打累了,坐下休息。小军憋了一上午的尿终于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真到将他藏青色的警裤完全地浸湿!
  谢斌发现了小军的尿裤,轻蔑地笑了:“妈的,这警察也真的够贱了,还他妈被打得尿裤子了!”
  几个 GAY 围上来,哄笑着——屈辱的泪水在小军的眼睛里打转,但他倔强地不让他流出来。
  一个光屁股突然说:“谢哥,我们玩过好多人了,可是没有玩过警察!不如今天……”
  谢斌为难地挠着头:“这……”
  别一个随声附合:“是啊是啊,我也想玩!我知道你们俩是 0,不过可以尝尝鲜啊!再说可以让这条捆着的狗一边插你一边被我插啊?”
  第三个说:“没事,我今天也想插一回试试,我们大家都试试吧?”
  谢斌有点心动:“可我朋友很厉害,这是他的狗……”
  “没事,只是他的狗嘛,到时跟他解释一下啦!”
  经不起诱惑的谢斌终于同意了。几个人把小军拉起来,解开他脚上的绳子,扒掉他的警裤和内裤,然后用绳子把小军的双脚分开固定好,让小军分开腿跪好,从屋顶吊下一条绳子拴住小军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用力往上提高扯紧——这样,小军就以一种很难受的姿势无法反抗地翘着屁股分开腿跪着等着挨搞了!
  谢斌也脱光了,和其它三人一齐轮流地上前插小军的后庭,可怜的帅警奴隶在这样无助的情况下被几个 GAY 轮奸了!
  接下来这几个 GAY 真的把小军弄得站起身,前面站个 0,后面站个 1,让被反绑着的帅警奴隶前插后被插,三个人像三明治一样地浇铸在一起,当然吃亏的还是奴隶张小军。
  三个小时后,小军被松绑了,屋子的地上到处是白色的液体。在屈辱和痛苦的心情下,小军默默地穿上了尿水还没完全干透的警裤,拿过谢斌递给他的邮件,一语不发的迅速出门了。谢斌和他那几个 GAY 友当时很得意,但后来我知道后将他们臭骂了一顿,由于怕我命令我的警察奴隶对他们进行报复,这几个不是 SM 者的 GAY 主动要求做了我一个星期的刑奴——在皮鞭和刑罚的教育一个星期以后这帮小子再不敢做那些没有规矩的事情了,虽然他们不是 SM 者,但是从那以后,他们的行为检点了不少——这却是 SM 的功劳!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小军抱着邮包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屈辱的经历让他的头脑很乱!“一定要做奴隶吗?”这个想法在他心里再度大大的膨胀起来,“就算要做奴隶,也是做主人的奴隶,可让这帮没本事的社会渣滓这样地搞,还有什么意义?”小军一次次地问着自己。他内心深处的奴性和现实的委屈在激烈的交锋着。小军毕竟还是个风华正好的二十二岁的年轻人,SM 的含义他并没有仔细地想清楚过,他作出做奴隶的决定并不是一时的冲动,是因为他不想欺骗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可如今的现实却叫他难于接受,“我到底做对没有?”他又一次问自己。
  一抬头,发现到了一个酒吧——思梦酒吧。“思梦酒吧?——这不是谭龙说的那个 SM 酒吧吗?”小军想,他记得谭龙在做主人奴隶前想收小学生的钱到这个 SM 酒吧消费,据说这个酒吗“思梦”的名字就是 SM 的代称。
  一个中年的男子迎了上来:“警察同志,你好,请进来喝杯东西吧?”这男人的眼镜一眼瞟在了小军裆部那刚刚干了的尿印上——小军下意识地别过身子:“不用了,我还有事!”
  那男人笑了——以他的经验他知道好多军警都是 SM,只要让他们放弃顾虑就一定会进去消费的——他上前拉住了小军:“没关系,有好多刑警都是我们的顾客,您先进来看看好不好再说吧?”他很神秘地把嘴凑到小军的耳边,悄声说:“我给您弄条好狗来,您肯定满意!”
  “弄条狗!?”小军本没这样想过,他当然知道男人说的狗是什么,可是年轻的心里却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他想试试也做一回主人,于是当场决定跟男人到里面去看看!
  小军在包厢里睡着了。刚才和男人谈了价钱,男人说给他介绍一个很高级的狗——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年轻董事长呢——男人要了五百元(一次),这个价格对小军来说还是算高的,不过小军根本没有做主的感觉,只是想试一试,所以没什么概念,于是就同意了——从男人那里他了解到这个酒吧的保密性很好,所以不是很担心被人知道。男人走后,由于刚刚被轮奸体力严重透支,所以昏昏沉沉就睡着了……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小军惊醒了,他睁眼一看,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戴头套的男人正在舔他的脚……“你干什么!?”小军坐了起来,忙把脚收了回来——他刚才太热所以脱了鞋袜,没想到让这个奴隶舔上了……男奴奇怪地透过黑头套看着他:“您不喜欢?”
  小军这才明白过来——他一直是个奴隶,都是帮主人舔的,现在被人舔哪里有什么感觉!他忙掩饰着:“喜……喜欢,太突然……我……”
  男奴显然有点奇怪地看了看小军:“贱奴做了好几年的狗了,您真的是很没经验做主的!”虽然是奴隶,但毕竟是大公司的总裁,眼光准说话直!
  小军简直不知道如何回答,呆呆地坐在那里……男奴主动把手背到了身后:“您不把我绑起来吗?”
  小军“哦”了一声,拿起沙发(违规词)上本来就准备着的给客人用的绳子,上前把男奴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他虽然是个奴隶,可是是警察,又在我的调教下会多种捆绑方法,所以捆得又快又紧又狠,只是他不留意间用的是我独有的五花大绑捆绑方法来绑,这种绑法紧狠疼,那男奴被绑得呻呤了两声……绑好后,小军又不知所措地回到沙发(违规词)上去坐下,他想模仿我平日对他的方式来命令奴,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始……男奴晃了晃被捆得发麻痛疼的双臂——显得很满意,他抬头看了看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小军:“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您这种捆狗方法是跟谁学的?”
  小军脱口而出:“是我主人教我的……”他一下发现说漏了嘴,脸涨得通红——男奴笑了:“我刚才就看出你是个奴!”
  小军突然地发作了:“什么是个奴!是奴又怎么了?我今天就是要做主!怎么了!”
  男奴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主人对你不好吗?”
  “主人?”小军苦笑了一下,“主人对奴隶没错!可我为什么要是奴?为什么?”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男奴看了看他,想了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您能告诉我吗?”
  好不容易找到个倾诉对象,小军的话一下子象洪水一样倾泻出来,把他怎么样找主人、找到了我成了我的狗、怎么因为旭仔而受苦、怎么被人强奸、怎么开始想做做主试试……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男奴跪在地上,想了想,问道:“那你现在心里还有主人吗?”
  小军脸上一遍茫然,他抬头想了半天,眼泪在眼睛中打转:“我……我真的说不清楚了……”
  男奴默默地看着小军,沉思着……小军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我打给他让他拿了东西赶紧回去的!——小军接了电话,对男奴说:“我……我要回去了……主人要我回去呢!”
  男奴笑了:“你心里始终还有主人!”
  小军犹豫地:“我对主人没有什么不满,可我真的有点不想再受冤枉气了,我……”
  男奴:“不如这样吧?我反正每个星期都会来一次做奴,现在干脆这样:如果你真的想做主的话,不如我做你的固定奴隶如何?我家里有地方,你到我家来做就可以了!”
  小军完全没有准备:“什么?你说什么?”
  男奴:“我是个大公司的董事长,我有条件做 SM,我真的有一间别墅可以来做 SM 的。你不是想试试主吗?等试过之后你再决定好吗?”——男奴的话里一直用“你”这个字眼,显然他并没有把小军当成主人。
  小军迟疑了——说实话,这两天我委屈真的让他有了试试做主人的想法,现在一个多么好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啊——男奴诚恳地:“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就是你的奴隶!”
  小军:“嗯——我要想想!”
  男奴给小军嗑了一个头:“贱奴请主人看看贱奴的样子吧!”
  小军上前打开男奴的头套,男奴并不反抗——这个俱乐部规定客人是不能随便打开服务者的头套的——但是现在是这个男奴主动同意打开的,所以并不违规,这个举动等于是公开了男奴董事长的真实身份——当然这个公开现在只是对张小军而已。
  头套打开了——一张英俊的面孔露了出来,男奴的长相比起小军来丝毫不逊色,但多了几个书卷气,智慧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成熟。
  小军呆呆地看着男奴的脸:“哇,要是主人见了你的样子一定会考虑收你为奴的!”
  男奴苦笑了一下,说:“您回去想想吧!如果真的想试,就打电话给我——”
  这天晚上的调教内容是给小毕开苞。迟毕宁早早地被洗干净了,一丝不挂地等着捆绑。小军是刑奴,被五花大绑地捆作一团跪在旁边等着口交,小龙穿着绳衣带着镣铐趴在地上作我的马和椅子,旭仔则被固定绑成人型桌子驮着各种要用的工具。接着,小毕的两腿向上紧贴着上身捆紧,膝盖与肩膀贴在一处死死捆住,两只手从两腿之间拉出,紧贴大腿内侧拉到身后捆紧——这样整个人就捆成一团地亮着穴门等插了……在我给小毕开苞的时候,小军被绑着跪在旁边为我进行口交和用嘴清洁小毕身上的白液,小军默默地做着他应该做的工作,心里却在激烈地斗争着,这导致他的配合只能象完成任务一样,当然免不了又受了一次鞭刑……用刑后小军被捆着塞进了狗笼,和开苞后没有松绑的小毕关在一起。狭小的空间让两个被捆得紧紧的帅警奴隶动一下都很难——但这私毫没有影响小军的心情,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对小毕说出了一句话:“我不想做奴隶了!”
  小毕的口里还塞着口塞,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眼睛听着……小军:“我想试试做主!你能跟我一起去跟主人谈谈吗?——如果主人要罚,我愿意替你挨打!”
  小毕明白即使他的嘴没堵上也不可能马上回答小军的话,他和小军都有很强的奴性,他很清楚他和小军都能忍受酷刑长久为奴,可小军突然说这些话他实在不知道原因何在——虽然他知道如果小军要和他一齐离开可能他会无法拒绝(毕竟他是小军介绍来的,又在一个单位,当然如果主人不允许他是不会违规的,但他会为小军求情)。
  接下来小军开始把他这几天的想法都跟小毕说了——当然也说给捆在旁边狗笼的小龙和旭仔听——他知道他俩肯定会向我汇报的,这也省去了他面对我时的胆怯……一个不知道结果的开始难道真的会是另一个面上的结束吗?
  帅警奴隶小军在我的同意下离开了,同时我也允许了小毕和他一齐离开的请求。小毕和小军没有要回他们留在我这里的资料——这也是一开始就明确了的事情。
  之后的几天我的情绪很糟糕,小龙和旭仔加了十二分的小心也很难让我满意。好在小龙的奴性很强,而旭仔也早已经习惯了为奴,所以虽然加绑加刑的时间多点点,但两个小奴都认真的执行了。但小军带来的伤痛却是无以复加的,SM 留给主人的其实也有痛苦——两个离开了的警奴会明白这一点吗?
  申瑶单突然用他很私密的手机打了几次我的手机,我没有接。瑶单是我的第一个奴隶,奴性非常强——从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跟了我,一直过了六年。后来由于个人的原因,他要结婚,我同意了他,虽然他的资料一直还在我那里,但我从不给他打电话去干扰他的生活——都在人世间,我不想再给他的生活造成什么副面的东西。瑶单也是个聪明的奴隶,应当说很了解我的心,所以他也一直没有打电话给我——虽然我知道他心里其实一直很想。
  瑶单的电话没有停过,间时还加了短信求我接他的电话,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我汇报。我拿出瑶单的资料,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英俊的脸庞,心里很不是滋味:何必呢?都走出了一步为什么还要打电话呢?不是我不想他,可以他现在的生活现在的地位,断了他的念头也许对他更好啊……我还是忍住了不接他的电话。
  但他的电话就没有停过,而且越来越急。终于,在一次因小军离开的情绪发泄中我很生气地接起了他的电话,不容他说话就大声地呵斥:“你发疯吗?你怎么不顾及一下你的家人?你怎么不想想你现在的身份和公众形象?你非要我发火你才高兴吗?打打打,一天几个电话地打,你不想过了吗?”说完,我没容他讲话就挂断了电话!
  一分钟后,手机又响了——还是执着的申瑶单!我叹了口气,看着不住响着的手机,一脸无奈……但手机仍然不停地响着——我只好接起了电话,不说话地听着电话那头那曾经很熟悉的胆怯的声音:“主人……对不起,贱奴真的很需要打这个电话!您能听贱奴说完吗?”
  他还是没有改变称谓,一如即往地照我以前定下的规矩办事!
  我没有说话——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主人,您听贱奴说,张小军在贱奴这里!”
  “啊!?!”我终于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出了声:“你说什么?!”
  “是的!这就是贱奴一直打您电话的原因!贱奴没忘记您以前对贱奴说过的话,二年了,贱奴每天都在想您,却一直没给您打电话!但这一次,真的是没办法!您能宽恕贱奴一次,来见见贱奴,贱奴把一切都给您说说好吗?”
  “巨人”茶室一直是许多重量级的人物谈生意、公关的场所,几乎城市里所有的大人物都会选择到这个环境优雅、舒适的地方来消闲,而且都有他们固定的包房。身为集团公司董事长的申瑶单选择这里和我见面是一点问题没有的。我到了的时候只对侍者说了申总的名字,侍者便忙不迭地领着我和旭仔来到了申瑶单定的包间里去等候。
  这是一间豪华的包间,除了茶台外,还有酒柜和食品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品和酒水。座位也是特制的,很软很舒适——但是旭仔却没办法感受到,侍者一走他就乖乖地跪到了地板上——这里有规定,侍者或其它人进来一定要先敲门得到客人同意后才能进来,因为怕影响到客人的谈话。
  申瑶单还没有来,他特地让侍者跟我解释说他有个没办法推掉的会议,会议一完他就会赶过来,还特地先为我泡了一壶上等的好茶。我从报纸上看到申瑶单的公司今天要和英国人进行一个几千万的合作项目的谈判,如果不是小军的事情很急,他也不会选择这个时间约我的!
  我没有动任何食品或酒水,虽然我知道瑶单其实很想孝敬我——主奴协议上写得很明奴隶的财产归于主人,但是实际操作中,好的主人怎么会用这条来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呢?毕竟世界是复杂的!主奴的“游戏”真正是心里层面的事情,奴隶的心意到了也就行了!
  我躺在座椅上闭目休息着,旭仔背着手跪在地上左右环视着包房的一切——他的肛门里带着刑具,但这里豪华的一切显然让他忘记了刑具在身上的别扭,他心里不停地猜测着约我见面的大人物是什么人。
  大约过了半小时,包间的门敲响了。旭仔站起身来去开门,西装毕挺的申瑶单出现在了门口——显然他是一开完会没有陪英国人吃饭就赶紧赶了过来。26 岁了,当年的清纯被岁月洗去了不少,但年轻的董事长仍然英俊帅气,西装的衬托突显了他儒雅挺拔的特质。
  申瑶单关上了门,“朴通”一声就跪在了我的面前——比旭仔还要快!旭仔也跪了下来,但一直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年轻的董事长。
  我直了直身体:“申董,你注意一下你现在的身份,不要这样,起来坐下吧!”
  瑶单没有起来,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大卷新卖的白棉绳,双手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的茶台上——我叹了口气:“瑶单,你早就不是奴隶 001 了你知道吗?以前的事情过去了,现在这里只有旭仔才是我的奴隶,你不是了!不要这样,起来吧!”
  瑶单执拗地把双手背到身后:“请主人把贱奴捆起来吧!贱奴没有捆上不敢跟您说,不绑上贱奴说不出来!”
  我有点无奈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几乎让人无法拒绝……我叹了口气:“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啊!旭仔,你来把他捆起来吧!注意一下,他身上的西装很贵,小心别弄坏了!”
  旭仔跪着移动过来,拿起白棉绳来执行我的命令——看得出来他心里充满了疑问——他没想过这个本市着名的、年轻的董事长竟也是我的奴隶!
  申瑶单的双手双臂被紧紧地绑在了身后,他很高兴地对我说:“谢谢主人,贱奴终于又得到了您的赐绑!”
  看着他英俊的捆绑样子我又有些心动,但我终于控制了情绪,不冷不热地对他说:“快接触正题吧!”——我不想给他新的幻想,毕竟他是有新生活的人了!
  “是,主人!”瑶单恭恭敬敬地说:“两个星期前,贱奴到思梦酒吧去做奴隶……”
  “你说什么!?”我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开场白让我震惊:“你跑到那种地方去做奴隶?!去卖!?你注意过你现在的生活了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申瑶单怯怯地说:“主人,贱奴……卖下了那里百分之七十的股份,贱奴的身份不会曝光的。”
  “放你妈的狗屁!”我忍不住打了他一耳光:“你这种身份一旦传出去就身败名裂了你知不知道?你太太怎么办?你刚刚出生的孩子又怎么办?”
  年轻的董事长脸上出现了清晰的指头印,他眼里含着泪水说:“主人……贱奴真的忍不住!没您在身边,贱奴又不敢去找其它的主人——您也命令过贱奴不准再做以前的事,贱奴想着用一种秘密的方法来解除下贱奴身上的痛苦——贱奴不是故意的……”
  我几乎不忍再看到他难过的样子——天啊,SM 究竟是什么啊——为什么要让人如此欲罢不能?——我不能怪这个奴隶,因为做主人的又何尝没有这种忍受不了的时候呢?主奴只是角色不一,但是内心的感触却能相通……申瑶单小心地问:“主人,允许贱奴继续汇报小军的事情吗?”
  我痛苦地挥挥手,示意他继续——“张小军那天来玩当主人,贱奴一眼就看出他其实本质上是个奴隶。他很痛苦,因为他心里还有主人,只是受了委屈,有反复的想法。于是贱奴就劝说他如果要当主人的话就做贱奴的私人主人,他同意了……”
  毕竟是有六年的时年了解了,瑶单说得很简洁,但我却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瑶单,做奴的有反复是正常的,你何必多此一举去做这个事情呢?小军有了想法也是一个奴可能有的过程,等他慢慢理解不好吗?”
  “不!”瑶单执拗地:“主人,贱奴现在不能做您的奴隶了,但贱奴的心永远向着主人!小军是一种小小的挫折反复,他心里还有主人,他是能够很快明白过来的,所以,贱奴要帮他明白过来,也算对主人的一种报答!”
  “瑶单,何必呢?就算你能让小军明白过来了,我也不会再做你的主人!以前的事过去了,你现在应该有你自己的新生活你明白吗?”
  “主人!贱奴知道以前的事不可能再重来了!但贱奴永远心都是主人的奴隶!就让贱奴为您做点事吧!这样贱奴的心会好过点……”
  我还能说什么呢?如果瑶单不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如果瑶单一直没有结婚、如果没有这么多的社会压力……咳!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只有一个不知道是冷是暖的现实。
  那天下午,瑶单在包间里跪了很久。我本来可以命令他快走,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那样做,反而捆上了旭仔给他陪绑。我知道他早盼着这样,但这样的日子以后我也不会再给予他!
  在那个周未,我特地把小龙和旭仔一并捆了带到了瑶单的别墅,在隐蔽的地下室内,我用监视器看到了申瑶单把张小军和迟毕宁领进了门……帅警奴隶张小军拘谨地看着这间豪华的别墅,显然他从没有看到过如些奢华的人家,当然也完全没有那种做主人的气质和派头——在监视器中我都能看出他心里的无助和困惑。
  小毕的心态显然要好很多,他只对这间大屋子扫了几眼就从背包里拿出绳子递给小军,然后自动地背过了双手——小军看着他:“真的要这样吗?我们是来做主人的!”
  小毕苦笑了一下:“算了,不习惯!不过我支持你!”
  小军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拿起绳子将小毕五花大绑。小毕被捆好后显得很为难——他是陪小军来做主人的,可他显然不愿意象主人一样坐着,而又不能象奴隶一样跪着……他只得在墙边蹲了下来。
  申瑶单看了看小军,跪了下来,问:“主人,开始吗?”
  小军迟疑着:“嗯……开始吧!”
  瑶单:“那……请主人下令!”
  小军愣了一下,想了想,说:“你……你把……衣服脱了……”
  申瑶单顺从地脱光了衣服——“嗯……”小军吞吞吐吐地命令道:“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为奴,……嗯……以后贱奴——哦,不对,是我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今天先要给你上入奴刑罚……”——小军显然在回忆我调教他时的东西,但心虚让他不停出错。
  瑶单把手背到身后,任由小军将他五花大绑,等小军绑好,他不等小军说话就说:“第一次主人好象是先上了猪锣绑后再反绑的!”
  小军愣住了——他终于想起来他第一次上入奴刑时我真的是先给他绕上了猪锣绳才绑上的。小军慌不叠地说:“哦,是的,我忘了,重新来!”
  看到小军的样子,小毕忍不住说:“唉,小军,奴隶是不能跟主人这样说话的,你应该给他一耳光的!”
  瑶单很欣赏地看了小毕一眼——尽管他因此而真的挨了小军一耳光。“旁观者清”,可怜的小军装主人装得好辛苦!
  看着小军按照我调教他时的方法给瑶单抽打入奴刑时我真的有点心疼瑶单,他完全是为了我才受的这些刑罚——我心里回忆着跟瑶单的岁月,想着他带给我的快乐……唉,如果瑶单不是富家子、如果他不是因为生活而放弃……那我和他可能都最是高兴的——可是,人毕竟生于世,无论是瑶单还是我,有时竟不能顺心从事,还是旭仔小龙他们幸福啊——这么小年纪就能找到主人……我转眼象跪在地上的旭仔和小龙看了一眼——我惊奇地发现他俩跪得比进来是还要端正了——SM 真是奇妙,本身是奴的就算装着主人也是不协调的!小军的调教过程正好成了旭仔和小龙的反面教材——看了小军的样子,他们反而更加坚定了做奴的决心。
  小军给瑶单抽入奴鞭的时候他自己也很痛苦,他是警察出身,平日里捆打嫌犯的时间并不少,可是都不能给他带来兴奋,否则他怎么会当奴隶?可今天为了赌气他却不能不给强忍不兴奋地的感觉给别人施刑,尤其是被他打的这个人还并不是一个犯人——而是本市赫赫有名有名的企业家——这是怎样的痛苦呢?
  瑶单似乎清楚的知道小军现在的心情,所以他每被抽一下就大声地呻吟,叫得小军的心里一紧一紧地,后来几乎就不忍心打下去,手停在空中一忍一忍地。“我到底要什么啊?”小军心里想。
  小毕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晃了晃被捆麻了的胳膊说:“小军,不要这样,想办法兴奋一下吧!”
  瑶单的嘴被袜子堵着,说不出话来,他“唔!唔!”地叫着,似乎要等小军来插,小军心里十分地矛盾,手握皮鞭的手早已出汗了……小军扔掉了皮鞭,一下子脱掉了裤子,把一直没有兴奋的家伙亮了出来——他毕竟心里是个奴,反向的角色总是不能让他兴奋。小军开始用手摆弄他的大屌,他是做奴的,平时被捆着让人玩的时间多,自慰时也是在我的命令下前绑着双手打手枪,所以他的动作显得十分笨拙,半天也没能挺起来……小军的头上已经出汗了,他突地拿出了手铐“咔嚓”一声将自己的手铐了起来,然后又开始继续弄——小毕看到这种情况,难过地摇了摇头。
  这一下十分管用,小军的那活儿终于挺了起来,他喘着粗气,好象失去了思考能力了一般把那玩意真接捅向了瑶单的屁眼……小毕忙叫:“小军等一下……!”但已经来不及了——由于没有作准备,也没有抹润滑的东西,饶是瑶单的屁眼被弄过多次也挺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猛插,瑶单顿时疼得“唔唔”大叫起来,来而小军也因为艰难而十分费劲,仿佛是拼了命顶了进去——一时的疼痛和用力,加上还没打开的手铐使得小军一下子忘记了身份,那久久压抑的奴性在那一刻迸发,他开始大声地奴叫,脱口而出的呼喊居然是:“谢谢主人!”
  泪水从小毕的脸上淌了下来,他难过地说道:“小军,算了吧?放弃吧!”
  这句话说得并不算大,但在小军的耳朵里却突似打了个惊雷,刚才强迫产生的冲动一霎时变得荡然无存,小军呆呆地抬眼看着小毕,一动不动,屋子里仅剩下了堵着嘴的瑶单发出的疼痛之后的“唔唔”的喘息声……小毕又说了一次:“算了,放弃吧!这么辛苦地委屈自己,何必呢?”
  不做奴是委屈,做奴才成了自然——没有谁比一个真正奴隶的心里更能体会这句话了,小军也是如此!
  小军无力地坐到了地上,竟忘了打来还束缚自己的手铐。
  小毕走到小军身边坐下来,说:“小军,不要这样好吗?我们是什么我们自己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为什么要强迫自己?”
  小军心绪烦乱,怒吼般地朝天大叫:“为什么?为什么?!!!”
  瑶单面朝下被五花大绑地紧紧捆在茶几上,全身上下布满了绑绳,动弹不得。此时他似乎很想说话,但嘴被臭袜子塞得满满地,于是他强烈地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唔、唔”地“乱”叫起来——小毕看了看小军:“小军,放开他吧?他可能有话说。”
  小军长叹一声:“唉——能说什么呢?我已经不能再做主人了!”
  他很哀伤地说完这句话,动手先解开了小毕的绑绳,又给瑶单松了绑,却不给自己打开手铐,呆呆地又坐回了地上……小毕活动了一下捆麻了的手,伸手想上前去帮小军打开手铐,但小军一下子躲开了……瑶单拿掉堵嘴的袜子,走到小军的面前,仍然跪了下来——小军看了看他:“你不用再跪了!我想我做不了你的主人!”
  瑶单抬眼往墙上藏着的摄象头瞟了一眼(显然他是在向我打招呼),笑了笑,转脸对小军说:“其实当年我也象你一样想做过主人!”
  “啊——!?”小军和小毕都是一惊——瑶单的奴性他们已经深深地领教过了,现在瑶单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能不让他俩吃惊?
  瑶单继续说:“有的人只把 SM 当做一种游戏,其实做主做奴真的很不简单的!和在公众场合的角色也许是错位的,但内心的角色如果不能扮演下去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当年我象你一样也有过不服气的时候——我的家庭环境很好,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我就是一个奴隶。所以在做奴和公众场合的角色发生强烈冲突时,我也象你一样想当主人试试就瞒着主人跑了出来——”
  小毕和小军完全相信瑶单的话是真的。象他那样的大老板管着上百号人,平时要对人呼来唤去地发号施令,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很难相信他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奴隶!
  小毕问:“你的主人对你不好吗?你是怎么找到主人的?”
  瑶单又朝摄象头笑了笑,动情地回忆着说:“我和主人是先通信后见面的。那时的互联网还不如现在方便,我们在通信中经过了很多次的沟通,我从心里明白了主人是个好的主人,于是就决定作为主人的奴隶……”
  小军:“我也是在网上认识主人的,我当时也认为主人是真正的主人,可是……”
  瑶单:“那你认为主人对你不好喽?我想你的那些裸体资料还在主人手中吧?”
  小军诧异地:“你……你怎么知道?”
  瑶单接着说:“那你跑出来想入非非地要当主人去,主人有把你的资料公开来危胁你吗?——你的身份你很清楚,如果主人真的这样做,你会怎么样?还能在警队甚至是社会上立足吗?”
  小军语塞,小毕说:“是的,当是主人很明确地同意我们离开,而且没有过多的为难!”
  瑶单:“主人当时在收我的时候就告诉我一切自愿,一定要想清楚再认主的。后来我跑出来,主人很伤心也很生气,但他却仍然没有胁迫我——我于是开始了和你相类似的经历——”
  小军睁大眼睛听着瑶单的话,心里又怕又想——怕的是瑶单说出的感受和他一样,但却不知为什么想要瑶单说出这样的话来。
  瑶单接着说:“我努力地尝试,而且条件还比你好,我有钱,弄到了好几个奴隶来调教,可虽然能满足一时的虚荣心,可是我却每每不能快乐起来。我内心深处的奴性始终影响着我,我想主人,渴望被主人管教——我真的受不了没有主人……”
  小军用戴着手铐的手捂住脑袋:“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了!”
  瑶单没有停止:“其实主人也是一样,如果主人对奴不严厉,那么对主对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我们要做奴隶并不是谁逼迫的,是天生的,是自然而生的,本性就是奴隶,为什么不敢承认呢——不承认的话其实反而是害了我们自己啊!”
  小军大声叫着:“你胡说!别人有好多奴只是当游戏玩一玩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瑶单冷静地:“不要管别人,问问你自己心里是不是需要呢?只做一次,只当做游戏?以后你保证自己不想吗?没有主人,那你的奴隶身份怎么体现?现在你还年轻,如果再大一点,有好多主人不想要你,你要找个好主人就晚了!”
  小军痛苦地挠着头……瑶单:“找一个真正好的主人并不容易。其实象我这样无奈地离开主人,我每天心里要承受多少的痛苦你知道吗?——主人是为了我好我很明白,我再也不能服侍主人了,而你有机会却要放弃——你难道不知道在你痛苦尝试的过程里主人也很难过吗?主和奴是不能分开的,这是自然形成的啊!”
  我简直不想再听瑶单说下去,但在地下室里,在这种情况下我无法让他闭嘴,我扭过脸来,发现旭仔和小龙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监视器看——他俩显然也在因瑶单的话而思考着……瑶单终天平静地说出了小毕小军早已猜到的话:“其实我的主人就是你们的主人——他是个真正的好主人。我不能再做他的奴了是我没有福气,但是你们不一样,当我发现你是主人的奴的时候我真的为你挽惜,我不想你失去一个好主人,不想你象我一样的痛苦,所以我才决定用这种方式来帮你。”
  小毕突然地:“小军,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想回到主人身边!”
  小军抬起头看着小毕,眼里有莫名的寻问但绝没有怪罪……小毕解释说:“昨天齐伟给我电话了。他现在在军队里利用职务找到了好几十个有做奴倾向的士兵,把他们编成了一个秘密的小分队,他还在焦急地寻找着主人——那种日子我经历过——好不容易找到主人,我不想再象过去那样!”
  瑶单叹了口气:“我知道军警要做奴隶其实也很难。你是刑警,在工作中你可能是抓人打人的角色,但你内心的角色却会永远让你痛苦——回到主人身边吧,让心有个寄托——这也许是命里注定的。”
  小军的眼泪流了出来:“其实我也很想主人的!真的!这些天里我天天都是矛盾的!——可我现在这样了,主人还会要我吗?”
  瑶单:“主人是好主人,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我突然觉得看这样的“现场直播”是一种痛苦——SM 真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做为奴隶的痛苦其实做主人的又何尝不是?做主其实也是一种公众角色之外的一种角色,如果没有了奴,主的意义也不复存在——主和奴真是造化弄人的一种无奈的必需品!
  瑶单没有告诉那两个警奴我在地下室,小军小毕在决定了回去找我后就迅速地离开了——我知道他俩肯定是忙着准备回去见我的“内容”了。我想给小龙旭仔松绑让他俩休息一下,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两个小奴都不愿意松开绑绳,他们的眼睛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噙满了泪水……我离开别墅的时候瑶单执拗地跪在地上相送——我没有看他,也没说什么话——我必须维护他的生活,虽然我明白这在某个程度上是让他和我都痛苦。但,我还是只能为他着想……在回去的路上我早已想到家门口一定有两个警察在等候,而且当门打开时这两个年轻的帅警察就会跪在地上向我乞求处罚——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呢?……帅警奴隶天刚亮,小军和小毕就起来了——今天是我收编齐伟那帮军奴的日子,小龙和旭仔已经在我的命令下昨晚就到了齐伟那里。那天回来我没有再加罚小军和小毕,因为他们已经明白了他们的身份,再加罚还有什么意义呢?当然罚的过程还是要进行,奴隶的本份就是这样,这个世界就这样决定了,失去本份的人哪里还有动力身心健康呢?
  小军和小毕把我的车子前前后后收拾好了,然后乖乖地跪在了打开的后备箱前,把手背在后面一动也不敢动。他们的 JJ 没有被捆扎起来,因为从昨晚开始他们就在我的命令下进了憋尿。现在想必早想小便了!
  我收拾好了走到车旁,毫不犹豫地将两个奴隶紧紧地反绑起来。绳子从脖子勒下,在身前身后走了几个交叉后从腋下拉到身后把两臂紧紧捆紧——没有一点轻松,然后再狠绑住手腕向上吊高……这种五花绑在我规定的捆绑中是最重的,小军和小毕咬牙忍着痛,在我完成捆绑后还对我露齿一笑说:“谢谢主人赐绑!”——虽然我看得出那笑容里有着疼痛,但我明白这已经是他们想要的侍遇了!
  接着我又将两人的脚和腿都并拢捆紧,命他们爬进后备箱里,两个警奴被捆得紧紧的,动一下都疼却不得不支撑着挤进了后备箱里,我又用两条绳子把他们的手脚紧捆在一起,形成四马躜蹄——这次是收编奴隶,程序上一点马虎不得!
  关上后备箱后我开车出发了,齐伟把他收集的军奴们都悄悄召集在一个隐蔽的深山谷里,离我的家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沿路的颠簸使我很容易想到忍了很长时间尿的两个奴隶一定会尿在裤子上——这也是我有意安排的,好让齐伟那帮新奴在第一天就明白处罚的含义。
  车子开了两个半小时后停在了山上的一个小道前,按齐伟提供的地图显示我已经到了地方。我四下看了看,周围十分安静,只有山林中特有的鸟鸣溪涧声。“怎么会没有人呢?不是命令了要有人来接吗??”我有点不安起来,虽然这些新奴是齐伟秘密召集来的,不能太明目张胆,但是连个哨都不派的话如果有人混了进去怎么办?
  唯一的一条小路上静静地,两边的灌木丛十分茂密。我正在犹豫要不要直接将车子开进去,灌木丛里突然站起了一个人来,吓了我一跳——原来他早就隐藏在那里了!
  我定睛看了看,那人穿着一套绿色的迷彩军装,手里端着一杆冲锋枪,他很严肃地朝我的车走了过来,我慢慢看清他的样子——他最多只有二十岁岁的样子,浓眉大眼,挺拔的鼻梁,厚实的嘴唇显得敦厚,军人的粗旷中还带着些许的稚气。
  小兵径直地走过来,很严肃地问我:“做什么的?”——他的语气听得出来没有严厉只有严肃,我明白他就是我的新奴之一了!
  我点上一支烟没有回答,小兵抿了抿嘴,凑到车窗旁,语气又再缓了一点地问:“同志,你是做什么的?”
  他讲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口里有两颗洁白的小虎牙,显得更可爱!“果然是好的奴隶啊!”我心里一阵暗喜,但表面上还是不露声色地逗他:“我来玩的,在等朋友!”
  “玩?!”他脸色一沉,把手中的枪挺了一下:“这里是军事区,你赶快走!”
  “不行啊,解放军同志!我和朋友约好了的,如果我走了他来了找不到我怎么办?”
  “这里是军事区,谁也不能停的!如果你朋友来了我也会马上叫他离开的!”
  “可我朋友说一定要在这里等他啊!”
  “不行!你快走吧!如果你朋友来了我会跟他说一声的!”他想了个办法。
  “哦!那好吧!我朋友叫齐伟,你认识吗?”
  “齐伟!?”小兵愣住了:“你……你……”
  我笑了:“对啊,他是当副团长的,也是兵啊!”
  “你……你有什么证明吗?”小兵的声音有些乱了,他显然在认真地打量着我。
  我立刻很严肃地说:“你是谁呢?凭什么给你看证明?”
  “我……”他欲言又止,想了想,伸手在口袋里掏着什么,他显然很紧张了,手有点抖……终于他掏出了士兵证,递了上来:“这是我的士兵证。”
  我接过来,看到上面的名字是许涛。
  许涛迟疑地:“看到了吗?可以让我看看证明吗?”他的声音竟有点乞求了。
  我把士兵证还给他,指了指后备箱说:“你自己去看吧,那你有两个现役的警察,他们的嘴没有堵上,你可以问问他们!”
  我并没有跟着许涛去看,因为我很只想看看他知道以后的表情。果然,这个帅气的小兵回来时显然是受了惊的样子,抿着嘴说:“我……我看到了。”
  “你后悔吗?”我问。
  许涛抬起脸来想了想,咬咬牙,摇了摇头。
  “他俩还好吧?”我还是放心不下那两个奴——许涛小声地:“他们……他们尿了,说让我告诉您一声……”
  “哦——”我吁了口气,又对许涛说:“他们会受到处罚!不过,以后你可能也会象他们一样,你后悔还来得及!”
  许涛抿着嘴,似乎在思考,样子更可爱了——这显然是个令他抉择的时候。在我接触的奴隶中,事实上军警身份的似乎决定起来比其它奴隶还更难,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照理,他们的意志力应该比其它人更坚强的……终于,许涛坚决地摇了摇头:“我不后悔的!我选择过了!”
  他似乎生怕我再问,把右手放进嘴里吹了声坚锐的口哨——随着口哨声,灌木从中一下子又站起五个穿迷彩服的军人来——我刚才居然还以为没有人,原来都躲在了暗处!
  那五个军人看到许涛打的暗语,面面相觑了一下,向我走来……许涛解释说:“我们都是跟班长一起来的!刚才是他让我先来看看的。”
  我注意到走过来的军人中走在前面的那个小个子,他大约二十二、三岁,精明干练,一双圆眼睛炯炯有神,加上尖尖的下额,让我感觉到这个的鬼点子特别多——显然他就是那个带队的班长。
  许涛上前和那个小班长讲了两句,那班长用他的圆眼睛偷瞟了我两眼,然后迅速地将包括许涛在内的五、六个人集合起来。“这小子果然有点小聪明!”我暗暗想着,走下了车。
  小班长让手下都立正站好后,用标准的姿势跑步到我跟前,立正,举手行礼道:“报告主人,贱奴保小川等新奴共六人集合完毕,请主人指示!”——他把“主人”两个字说得特别响,似乎在暗示我他很有奴隶的潜质。
  我伸出手,猛不防地给了保小川一个耳光,由于突然和不明就里,这个小班长愣愣地看着我,欲问又不敢开口——我冷笑着说:“贱奴隶,你是不是决定了要自愿当我的奴隶呢?”
  保小川立正答道:“是的,主人!”
  我把脸一沉:“那你见了主人为什么不跪下?”
  保小川这才明白了挨打的原因,红着脸跪了下来。后面站成一排的的五个战士互相看了看,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啪!”我又给了保小川一个耳光,他同样是用不解的眼光看着我——“蠢奴隶!你后面集合的战士你跟他们讲清了规矩了吗?他们现在没有命令就跪下来,你是不是该打啊?”